“孟三叔,您看您口口声声对我出言欺侮,我起码还叫你一声孟三叔,我感觉这是做人最起码的礼数,就算我真是如你所说纳贿了,那您再骂也不迟,可现在这事儿不是还没砸瓷实么嘛,起码也得给我一个回嘴的机遇吧?极刑犯另有个申述的权力呢,您说是不是?”我笑道。
他较着胸有成竹,等的就是我这句话,说道,“好,那我就让你心折口服,杨总,把灌音都拿出来。”
说着他愤恚的拍了桌子一下。
孟老三还是嘲笑,“行,你说,我让你说,我看你能抵赖到甚么时候,你说吧。”
“孟三叔,我也很猎奇,对于我女朋友事情的事儿,我都记不准这么切确是时候,为甚么您这么了如指掌?”我反问道。“如果不是别有用心,您探听这些干吗?”
我内心很感激孟听云,看来她还是想替我挽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