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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不屑地看着地上慌乱的宝婕妤,几句话便能够打败的敌手的确不配称作她的敌手。
“甚么……甚么隐情?”宝婕妤想退后,聂无双的神情令她从心底发寒:“你别胡说八道,清楚就是你……你不守妇道,你谯夫再嫁……”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聂无双赶紧翻身要拜下,去被他一手捞起,顺势抱在怀中。他身上平淡的龙涎香扑入鼻间,聂无双心中随之微微一窒,他和她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靠近。
她依在殿后花圃中设的软榻,闭目养神。殿后的花圃中种着一株广玉兰,风一起,满亭的芳香。在熏人欲醉的花香中,聂无双垂垂放松下来,再一次进宫,却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一个自觉抨击的宝婕妤并不成怕,可骇的是看不见的敌手……另有那看不见的流言……
萧凤溟眸中一紧,忽的一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宝婕妤一怔:“可惜甚么?!”比起恶言相向,可惜两个字更刺痛她。
“这是国事。”萧凤溟淡淡开口。聂无双虽没有看的神情,却也晓得他神采必然是端庄的。
聂无双抱着他,他纯金饰的腰带上美玉咯着她的手,微微发痛,她微微一笑,靠近萧凤溟,吐气如兰:“臣妾在乎的是皇上。”她靠得那么近,近得相互之间气味相闻。
宝婕妤看着她翩翩的身影消逝在回廊处,终究寂然坐在了地上。
“臣妾明白。”聂无双持续说道。
“宝婕妤三思后行,下次想要针对臣妾的话,费事找个光亮正大的来由。”聂无双冷冷回身拜别。
“宝婕妤心中真正爱的是睿王殿下吧?”聂无双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你与睿王妃是闺中好友,她嫁给睿王的时候,你恐怕也心中暗恨。你当然恨了,凭甚么她甚么都不如你,只不过家世比你好就能轻而易举地嫁给她想嫁的人。而明显你甚么都比她好,就单单家世不如平淡的她,就只能进宫为皇上的妾呢?”
宝婕妤神采煞白,踉跄几步,不由跌在地上:“你胡说!我……本宫……本宫能够治你妖言惑众的罪!……”
“朕过些日子就要纳齐国七公主为妃。”他沉稳的嗓音传来。聂无双听了,微微一怔,低声道:“臣妾晓得。”
聂无双醒了过来,一展开眼,倒是萧凤溟含笑的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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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对望中,两人俱是沉默。聂无双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一如他的人普通,不慌不忙,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