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谏官被问得面红耳赤,只能偃旗息鼓。
她无缘无端地要他教她骑马,现在马匹发疯,她第一个就是有怀疑的人。但又绝对不是她,一来聂无双还没有这个才气打通御苑的内侍誓死效命,二来,她更不会那么蠢得明知这马有题目还亲身涉险。
齐国使节们不信,再一探听果然如此。此路不通,当然另想他路。他们又找上了在后宫中的德妃齐嫣。但是没想到齐嫣见到他们,只是问及她的父皇母后身材如何,对这两国之事显得有点漠不体贴。
聂无双心中一悸,好久,才涩然道:“臣妾明白。”心中涌起酸楚,有些话,一两句就已充足。
德妃齐嫣的话令劝说者满面惭愧,不得不悄悄退下。
本年应国各地大歉收,户部报上此喜信,萧凤溟大喜,一边嘉奖有功的处所官员,一边勒令官员不得从中渔利剥削百姓上缴的粮食,更不准土豪乡绅逼迫百姓。
萧凤溟看了她好久,悄悄地笑出声来。他叹了一口气,搂住她,一下一下抚摩她的长发:“阿谁墨客是顾清鸿?”
毕竟是本身过分天真了呵……她低下视线,近在天涯的俊脸仿佛离得越来越远。
齐国使节顿时哑口无言,好久,有人不甘道:“陛下宠幸一名从齐国流亡到应国的罪臣之女,莫非这才是陛下不肯借兵的真正启事吗?”
聂无双住了两日,朝中朝臣群情纷繁,很多谏官纷繁上疏,规劝天子应此举不符旧制,齐国来的使节团更是纷繁表示不满。萧凤溟都一笑置之。等闹得凶了,萧凤溟便问谏官:“是否朕的后宫,朝臣也应当插手?你等置太后皇后于何地?”
但是他仍然执意对她说:他不是顾清鸿。
连续两日,聂无双都宿在了“甘露殿”中,应国有祖制训,后妃不得久宿天子寝殿中,以免天子迷恋美色,迟误政事。只是萧凤溟先前下了旨意,聂无双御苑受伤,特赐在“甘露殿”中养伤。
萧凤溟看了一眼直言不讳的人,淡淡一笑:“朕没有说过不借兵,你等多虑了。借兵之事,事关严峻。绝非儿戏。朕要好好考虑一番。”
聂无双苦笑:“皇上不思疑臣妾就已是很好了。”
萧凤溟哑然发笑:“朕为甚么要怪你?要不是你,这场灾害的隐患还没体例发觉。”谁会去重视一匹马?就算他骑术了得,但是或许安插这场诡计的人还留有后招,想想都令人感觉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