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该如何办?为今之计就只能向应国借兵,但是借兵联盟一事在他看来困难重重。从齐秦两国开战以来,应国的态度就非常不当,虽说两国大要上有了联盟,但是联盟之日尚浅,再加上他也曾出使过应国,应国天子萧凤溟给他的感受老是如古井普通,波澜不惊,如许的帝王恐怕对这场战事有着更深的考量。
金秋送爽,御花圃中,各色鲜花仍然鲜妍,很多花树上结出了累累硕果,果香与花香异化,更沁民气脾。聂无双一起赏玩,一起到了御花圃的湖心亭中。亭子精美,建在湖心中,聂无双懒洋洋依着阑干,拿出鱼食喂锦鲤。
她毫不包涵地笑道:“我父亲,我大哥,二哥,另有小哥,他们一个个都是齐国的栋梁之才,他们心中可有一刻叛国之念?别人不清楚,韩大人莫非不清楚吗?狡兔死,喽啰烹。天子诛杀臣子,为的不过是他手中的皇权。这行动寒了多少臣子的心!现在齐国被秦国进犯,朝中再无可用之臣,按本宫说,这就是昏君的报应!”
“他要见娘娘。奴婢们不敢放行。”宫人答复。
顾清鸿转过身来,面庞一改刚才的愁绪满怀,儒雅安闲,问道:“甚么事?”
聂无双美眸微转,起了兴趣:“那传吧。”敢她被朝臣言官进犯的时候公开向她示好的人,不是有求于她,就是一个恭维阿谀的人罢了。两样她都想看看是与不是。
他歉然道:“是臣的错,当初就该劝皇上……唉……此时说这些已没有效了。”
她字字句句,一针见血,韩佢被堵得再无话好说,他看向聂无双,羞恼道:“既然娘娘说与齐国再无干系,何必又带着齐国的东西?娘娘为了步入后宫,不吝与睿王有染。这事如果被应国的皇上晓得了,娘你又该如何自处?”
……
想着,他本就皱着的眉头更加紧了。
聂无双抿了一口茶,夏兰见她在宫中无聊,笑道:“娘娘不是最喜好到御花圃中看那些锦鲤的吗?何不去逛逛。”
聂无双纤纤玉足踩上南珠,嘲笑碾着,南珠被她踩着划着粗糙的空中,沙沙作响,看得韩佢心疼不已。
聂无双看着宫中的宫女驰驱清算,依在美人榻上,渐渐品茶。这是睿王送来的上好齐国“云雾”,传闻这类茶专门只发展在齐国的万丈绝壁上,茶农要采摘,需求用颠末练习的猴子爬上绝壁采摘,然后再选无缺的茶叶停止烘焙。这茶做工讲求,工序烦琐,一贯是进贡给齐国皇宫的,一年也才得几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