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溟感喟地为她盖上薄衾:“但是你的伤要先养好再说。”
聂无双心头一暖,她明白他在安抚她,她伸脱手握住他的掌心:“皇上……”
“谢皇上恩情!”聂无双大喜过望,想要跪下谢恩,却牵动了伤处,疼得脸上发白。
“太医说这伤并不是很重,过两天就能消肿。”萧凤溟突破沉默,轻抚她的长发说道。
……
聂无双张了张口,声音涩然:“皇……皇上呢?”
萧凤溟看着她惨白柔媚的侧脸,目光庞大:“太后她……”
****
……
聂无双打断她的话:“去叫杨直出去!”她的声音带着不容顺从的严肃。雅充容不得不该声退下,叮咛杨直上殿来。
萧凤溟当夜便来到了“永华殿”,聂无双正趴着让医女沾了草药汁擦拭伤处,乌黑的美背上青红一片,看起来份外骇人。萧凤溟坐在榻边,看着医女擦拭结束,又重新敷上草药退下。
雅充容哭得上双目红肿,她正抽泣着,冷不丁袖子被拽紧,她一昂首,瞥见聂无双醒了,又惊又喜:“聂姐姐,你醒了!”
萧凤溟微微一笑,忽地想起一事,肃容问道:“你为甚么要出宫?”
她哀哀地看着萧凤溟,眼中暴露要求:“皇上就准了臣妾的要求吧。”
聂无双惨白的唇微微一颤,美眸幽冷:“本宫要……”
聂无双冲着他轻柔一笑:“臣妾没事,皇上不必担忧了。”
萧凤溟大惊,赶紧把她抱起,怀中她已经痛昏畴昔。
聂无双复苏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耳边听得有人在哭,她吃力地一转头,倒是雅充容。
聂无双打断他的话,衰弱笑道:“臣妾不怪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向来对臣妾有成见。”
“聂姐姐你不要乱动,医女刚上了药,你越动伤处越疼。”雅充容赶紧劝道。
聂无双低下视线:“臣妾想去东林寺静修。请皇上恩准!”
皇后又命人去传话:“可否由展家二蜜斯伴随,一起为聂将军祈福?”
杨直一惊:“娘娘想要做甚么事?……”
雅充容闻言感喟一声:“这疆场上的事……我们做女人的那里晓得,聂姐姐不要多想了……”
宫人归去回话,皇后也便不提。过了两日聂无双背上的伤已经消肿,除了仍然疼痛,看起来并无大碍。这时火线传来动静,萧风青两万精锐率军驰援聂明鹄,已经到了“栖霞关”前,秦应两国正式的大战一触即发。
聂无双只感觉浑身高低骨头都似要碎了普通,她挣扎想要动倒是不得不倒吸一口寒气,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