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幽幽一笑：“这本宫可说不准。”她冷冷盯着她的面上，忽地喝道：“你还不从实招来！前次本宫见皇后之时，你把甚么藏在了袖中？”
“回贤妃娘娘的话，她是服侍皇后娘娘梳头的，常日非常灵巧，皇后亦是非常喜好。”王嬷嬷答复。
聂无双放动手中的东西，秀眉紧皱，她当然晓得这些皇后必定都命人细心检察过，但是若不是这些人，这毒又是从何而下？她锋利的眉眼掠过底下一个个宫女的面上，忽地，她把目光钉在了一个较小的宫女身上。
“不大刑服侍你是不会招认的！来人！”聂无双喝道：“重重地打！打到她开口说实话为止！”
“奴婢……奴婢叫佟夏莲。”那宫女答复。
聂无双很耐烦地等着她哭完，哭累了，这才开口：“你叫甚么名字？”
王嬷嬷见她发怒，不敢吭声，赶紧带着宫人退下。顿时殿中的人退得一干二净，全部殿中沉寂无声。那宫女跪在地上，抽泣不止。
“佟夏莲？你与皇后母族中是甚么干系？”聂无双问道。
“奴婢没有害皇后娘娘……”那宫女吓得眼中泪水滚落，巴掌大的小脸上神采凄楚。
佟夏莲一惊，等回过神来，才哭道：“冤枉啊，贤妃娘娘，奴婢只不过是看皇后娘娘掉头发掉得短长，惊骇皇后娘娘惩罚，以是才把皇后娘娘掉落的头发藏在袖中。奴婢……奴婢……”
聂无双扶了她起来，似笑非笑隧道：“你没有甚么？”
“哦――”聂无双了然一笑，她动摇手中的团扇，漫不经心肠笑道：“那这么说，你就是皇后娘娘家中的家生子了？”
一排排精美器具，看不出半分不当。聂无双一个个看着看。王嬷嬷上前道：“贤妃娘娘，这些已经都查验过了，并无不当。”
那宫女唯唯若若地上前：“奴婢……奴婢拜见贤妃娘娘。”
聂无双看着底下的宫人把宫女打得浑身是血地拖了下去，这才拿了帕子悄悄拭了拭鼻翼边粉，似笑非笑道：“现在皇后娘娘危在朝夕，早一刻抓住真凶，皇后娘娘才气得救。莫非王嬷嬷是心疼这些不肯说实话的奴婢吗？”
王嬷嬷从速道：“不是，不是……”
聂无双想了想，叮咛传来服侍皇后的尚服女官，尚寝女官另有典仪御侍、典膳御侍、典寝御侍、典饰御侍也都一一招来。事无大小，她们服侍皇后的御用之物也都纷繁拿出来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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