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恭迎皇后娘娘。”敬妃赶紧跪下道。
几个小内侍不过十一二三岁的年纪，不等拷问就本身招了，可惜再清查下去倒是如何也查不到幕后的主谋。只能惩罚一番，赶出了宫去。
“娘娘……”德顺欲言又止。聂无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有甚么就说吧，在本宫跟前，本宫不欺你，你也不要坦白本宫。”
大皇子防备地看了聂无双一眼，这才上前跪下拜见：“儿臣拜见母后。”
聂无双心中的第一层担忧放下，她笑着抬了手：“平身吧。”
她面上自如，但是放下茶盏，长袖中两手交握，紧紧地握住。
敬妃没有看出她眼中的非常，笑着道：“这二皇子才刚满两周，甚么都看不出来呢，皇后娘娘……”
兄妹二人久久凝睇，聂无双擦去眼角的泪痕，笑了笑：“大哥，我们必然会好好的。你放心吧。”
德顺笑眯眯的圆脸顿时纠成一团，他赶紧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不过欧阳师尊也的确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每天在那边号令甚么妖女，妖后……奴婢也是气不过……”
应京中下了第一场雪，纷繁扬扬，一夜之间，极目所见都是乌黑。聂无双挑了一日气候尚晴好，披了狐裘渐渐地向永明宫走去。敬妃见她来了，仓猝率宫人前去驱逐。
她忽隧道：“敬妃姐姐觉得大皇子与二皇子比拟，谁更好些？”
聂无双渐渐往前走，天上已经铅云密布，乌沉沉的，仿佛天都要压下来。她长叹一口气，薄薄的气雾在面前飞舞。
聂无双闻言点了点头：“无妨，本宫与姐姐说话也是一样。”
聂无双转头，聂明鹄走上前，握了她的手，粗粝的掌心蹭着她白嫩的手，格外有分量：“小妹，报仇雪耻的事让大哥一人承担便可，你必然要开高兴心的。”
后妃两人说着话，过了一会，大皇子下了学，由内侍宫女领着进了殿中，聂无双看着他仿佛又长大很多。
聂无双只是沉默，德顺悄悄上了阁楼低声道：“皇后娘娘，大皇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娘娘随时能够去见大皇子。”
明天先如许吧，这几天写文都不顺。摸摸各位，我得好好想想。
敬妃一笑：“大皇子年长一些，性子也算是平和，曾经许皇后教诲也有方，读书习字都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