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笑着,心头的沉重却并没有少一分。
等宫人退下,她这才好笑又无法的看着长宁:“长宁,你如何又偷偷跑出来了?”
长宁却并不放过她,摇着她的手撒娇道:“母后,方才母后与父皇玩甚么?长宁也要玩。”
不过,话说返来,小孩子还真的是很好骗哈。他通俗的眼底掠过一丝晶亮,俊朗的眉眼伸展开,皆是聂无双未曾见过的顽色。
聂无双为他端来温热的药,笑道:“天然是故意了,不过这楚王看起来豪杰气势,照理说会多纳妻妾,如何膝下就只要世子一人?”
楚王妃想要联婚的动静传到了萧凤溟的耳中,他微微一笑:“楚王妃故意了。”
他忽地搂住她,深深地吻下去。
他正思附间,忽地额上一热,一昂首,聂无双正含笑悄悄抚平他皱起的剑眉。
聂无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热力,放松了心机顺势躺在他的怀中,慵懒笑道:“或许皇上说的是对的,这楚王是最不成能谋反的那一人。不过楚王好武,封地上州军数量亦是不成小觑,皇上想到甚么体例让他削了手中的军权了吗?”
聂无双整了整面色,抱起长宁,对自责不已的宫人说道:“没事了,退下吧。”
萧凤溟含笑看了她一眼:“说不定是楚王妃御夫有术,就如双儿你普通……”
聂无双在一旁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们父子两的对话,暗自瞪了萧凤溟一眼,这才抱起长宁:“你父皇病好了在再带长宁去骑马射箭。”
“当然是真的了。只要长宁乖乖的,好好用饭,好好长高,便能够去骑马了。”萧凤溟看着他忘了刚才那事,不由莞尔,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汗颜,棍骗小孩子,的确是他平生第一遭。
聂无双看着他犹带稚嫩的脸庞,心中深深一叹,她佯装轻松,点了太子的额头:“走吧,不要说你父皇想要为你指婚,就算现在太子想要都早呢。离弱冠礼另有好几年呢。”
萧凤溟闻言顿时为可贵面上出现可疑的红晕。聂无双亦是难堪非常。
他一笑,握了她拆台的纤纤玉手:“你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