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俏脸通红,猛地愣住脚步,站在宫墙上,对着劈面而来的萧凤青:“你还真的要杀我?!”
叮叮见他来势汹汹,暗愤恨本身轻敌,从腰间解下一条绫罗,恼道:“都奉告你是我爷爷叫我来跟着你的。”
“给你最后一个机遇,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萧凤青冷冷问道。
她在萧凤青凌厉的剑法中垂垂慌了手脚,她不是武功不如萧凤青,是没有他的必杀的决计与招数,只能最后落得被动。
叮叮看着那带着可骇面具的萧凤青,不知下一步他会如何做。
萧凤青只感觉本身额上青筋在不由自主地抽动,他恨不得亲手捏死她,亲手把这一声声要命的声音给捏归去。
叮叮“哎呀”一声叫道,正要去捡,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已紧紧抵着她的喉咙,只需悄悄一送,就能让她命丧当场。
萧凤青手一沉,化开她绫罗上的内力,手中宝剑毫不包涵地向她刺去:“好歹?不知好歹的是你吧!想要抢我手指公的东西才是你真正的目标!”
叮叮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呼,她艺高人胆小,在宫檐墙上如履高山。冷不堤防,脑后有风声传来,她只感觉脖上一凉,一把锋利之极的宝剑无声无息地划过她的发。
她吵嘴清楚的大眼骨碌转了转,萧凤青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一突,还未回过神来。
第二日一早,天光刺眼,帝后同坐龙庭,太子身着明黄朝服,端坐南面,接管诸王百官朝贺,恭贺。礼罢,仪仗逶迤,又至太庙,祭拜先祖,朗读皇上恩旨,大赦天下,让天下百姓与天同庆。
叮叮看着他:“我都说了……”
萧凤青捏得剑柄捏得咯咯作响,他如何不知,耳边已经传来皇宫大内侍卫们纷繁奔来脚步声。她笑着人若烟,向着皇宫以外奔去,留下清脆的声音:“大叔,你要晓得是谁让我跟着你的,你就跟我来吧!”
如此,才算礼成。
“那是天然!”面具下,萧凤青声音冷如冰霜:“说你到底是谁教唆的,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她手中的绫罗柔而轻,刀剑砍不竭,可缠绕上他的剑,却传来一股内力,几近要把萧凤青手中的剑给震开。
她声音清脆动听,在沉寂的夜里传得非常远而清楚。
“是!”杨直领命而去。
宴饮到了一半,有个侍卫仓促进了殿中来,在晋王耳边私语几句,
九级御阶之下,满目斑斓,诸王们各怀心机,饮着杯中的酒。太子生辰已至,明天过后不知不会放他们回封地,如果肯放,就是一场虚惊,如果不肯放,那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