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萧凤溟身边的御前侍卫纷繁拔剑,顿时皇上四周剑拔弩张。楚王哈哈一笑:“公然是被我猜中了。”
楚王一怔,冷哼一声:“皇上不必打哑谜,不就是怕我们兄弟几个步了睿王的后尘,拥兵自重,谋背叛逆!”
聂无双眼瞳中微微一缩,心中暗道不好。公然楚王这句话一出,氛围顿时冷凝了下来。萧凤溟握了聂无双冰冷的手,对楚王微微一笑:“那四弟觉得朕把你们扣着是为了甚么?”
萧凤溟捂住唇轻咳一声:“四弟,如果真的江山乱了,你感觉你能等闲停歇封地的乱局?只要应国稳定,你才有安稳的日子能够过。你想要练兵,朕给你兵让你去带,你若想要兵戈,也行,西北的边塞,你若肯都能够去。只是一条,朕活着的一日,这大应都不能分崩离析。”
楚王苦笑:“皇上有一次还孤军深切敌阵当中救了臣弟。这些臣弟都不敢忘。”他黯然低了眉,旧事历历在目,是甚么变了?是他变了,还是曾经的萧凤溟变了?还是大师都变了。曾经的兄弟,现在一报酬君,众兄弟皆是臣。君臣之分一刀隔断了那最密切的干系。自从萧凤溟即位成了天子,他就不是这么对待他了。到了封地,恭维阿谀的官员、煽风燃烧的谋士、跃跃欲试想要建功的将军们,都在他身边说着一样的话:现在身逢乱世,皇上病重,可大展楚王的雄才伟略。
萧凤溟深深一叹,把账册放在楚王的手中:“这内里的账册朕看了,你只是买了一些兵器军马,虽犯禁,但是并不是真的想要背叛。至于那张监军,四弟,你做得过分了,回到了封地以后好好还他一个明净。”
在房梁上,叮叮捂着嘴,憋着笑:“傻瓜!本蜜斯我想要走莫非你能拦得住我不成?”她对劲洋洋一笑,蹿上房梁,一溜烟缓慢消逝了。
“莫非是我目炫了?”那侍卫摸了摸脑袋,一头雾水地走了。
叮叮冲他吐了吐粉舌,回身就走,口中说:“好啦!我走就是!”那侍卫松了一口气,正回身,忽的面前人影一晃,刚才的叮叮已不见了人影。
楚王结健结实一怔。
楚王身躯微微一震,眼中不由沁出眼泪:“三哥……”
楚王看着一旁的聂无双,嘲笑连连:“皇上,是罚是杀,皇上给一句话便是,把臣几个兄弟扣在都城到底是为了甚么?”
聂无双看着她充满灵气的大眼,微微一笑,握了她的手:“别怕。”
杨直上前,踌躇不决:“但是娘娘,方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