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不明以是,只能喏喏退下。顾清鸿等舞姬的身影消逝,这才转头看向一旁依着廊柱歇息的萧凤青:“王爷有甚么见教?”他的声音清冽,如同山泉叮咚,没有一丝醉态。
别说在她和哥哥两人在应国站稳脚根,就是活命也难以期望!齐国已经没法归去,秦国又是敌国,另有那偏僻的夏国番邦更不是抱负之地。除了应国,四国当中竟然再无她和大哥的容身之处。
“但是我只怕出了宫以后,再没法入宫。”聂无双面色惨白。统统如同那日与萧凤青对弈的棋局,经心布局以后,一双俄然来的手打乱了她统统的阵脚。
驿馆中,歌舞声声,谈笑声,划拳声此起彼伏。萧凤青坐在席上,他似已饮多,歪在身后的舞姬身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厅中的歌舞。
她,好恨!
她长叹一口气,仓促吃了一些,便招来夏兰帮手换衣梳洗。亥时不到,承恩车已经停在了“元秀宫”前。聂无双上了车,绯红色的鲛绡纱顶风飞扬,她的面庞若隐若现,她的倾城容色令仓促而过的宫人都不敢昂首逼视。
******
顾清鸿觉得他要说甚么,没想到他竟然只是说本身无趣。他微微一怔,待听到下半句,不由微微变色。
但是彼苍莫非看不到她的悲苦,非要连这最后一处安身立命的处所也要夺走吗?
萧凤青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也好。”说罢搂了舞姬的肩,踉踉跄跄往外走去。
顾清鸿猛地浑身一震,发展了两步:“睿王在说甚么,清鸿不知!”
顾清鸿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到了一处回廊,萧凤青推开舞姬,挥手赶人:“滚吧!本王有顾相国送就行!滚!”
“无趣!”萧凤青冷冷哼了一声:“聂无双为甚么会选了你当丈夫,无趣得紧!”
杨直沉默了一会,俄然开口:“聂美人能够去求皇上,现在太后在东林寺中参禅,聂美人如果能够求得皇上的圣旨,去东林寺服侍太后,说不定能博得一线朝气。不过……”
聂无双勉强抖擞精力,苦苦思考对策。唯今之计只能寻个借口分开皇宫,或者分开都城。
他的确不是人,是神!永久没出缺点的神!
萧凤青看动手中的酒杯,想着嘲笑着一饮而尽。
“你如何会听不懂?所谓的帝近妖女,祸国殃民,这不是你捣的鬼?”
“要不要顾某送送王爷?”顾清鸿立起家来,他身上酒味虽重,但是目光仍然冷僻敞亮。
万字更新求月票!感谢各位亲的月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