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凝的尾音上挑。
白凝看似可惜地叹了口气,她的枪口切近长辈炽热的肌肤:“不过所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我当然更乐意从你口入耳到答案。”
黑吃黑是件常见的事情,而白凝也很乐意做个事情。
真的很痛。
按照宿世的影象,长辈的袖子里和她一样藏着一把玄色短枪。当长辈抱住她时,她将匕首抵在了长辈的腹上,而长辈的枪口也同时抵在了她的背后。在她震惊并企图逃脱,对战之下却还是没有躲过对方的枪弹。
“你想如何样?”干系本身的生命,长辈问道。
是,打不过。
那么,本身还对安荌惦挂着甚么呢?
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朝白凝飞来,警悟的白凝敏捷一闪身形,分开长辈的尸身躲在了沙发的前面。白凝换上枪膛,氛围中满盈的是她熟谙的气味。
“长辈!”白凝俄然抬起了脑袋,全部身子都扑在了长辈的身上。她的身材披发着好闻的花香,虽说没有香水那般浓烈,但是气味淡淡得格外好闻。长辈贪婪地吸了几口,身材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白凝也拿出匕首险险地挡下了安荌的进犯。按理来讲她的刀法比安荌好,但现在倒是如何也使不上力来。这类束手无策的感受让白凝难安,白凝向下哈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