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君子!”
顾云哲顿时笑了,“安久,没想到你也这么封建呢!如何样?小岛好玩吗?”
“你下午还要去公司吗?”
安久想想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感觉本身一不谨慎又想多了。
“见到情敌是不是分外眼红的感受?”顾云哲八卦起来。
“我不是君子,我还是小人啊!”安久怒瞪着顾云哲。
“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不是,我的意义是,你是女人,又不是君子!”
“你喜好就好!”顾墨应道。“给你带了点吃的!”
“太好了,归去再煮一壶花茶,配蛋黄酥恰好。老公,你真好!”安久顿时髦奋地说道。
顾墨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都叫了几声,她才听到的。
“蛋黄酥!”
“当然有了,细节决定成败嘛!”安久振振有词地应道。
有一种上了贼船下不了的感受。
下午顾墨还是陪安久回了娘家。
唉,早晓得稳定说话了。
现在,安久捧着花匠刚从花圃里剪的话,想拿回惜墨楼,插在花瓶里。
第一次听到安久叫他老公,还是在美食的引诱下。
安久则和母亲在偏厅里聊着她在海岛上的事情。
“那你别说是我跟你说的!”
“你跟我小叔叔去度蜜月,小叔叔丢了一大堆事情让我做,我差点没累死了!”
本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正低着头超前走的顾云哲,听到了安久的声音,抬开端来,笑了,“小婶婶,好久不见!”
顾云哲哭笑不得地看着安久,“没有这么严峻吧!”
“你如果不说清楚,我就跟你小叔叔说你说他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