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封喉的毒药嘛,这小子最多能对峙个半分钟,就算了不起了。
莫非这个混蛋就不怕把脑袋撞碎了?
本来,这条在灯光下看起来乌黑的舌头,竟然是个假舌头,或者说是个舌套,就像牙套那样,拍鬼片时,扮演女鬼的演员们,就常常利用这玩意。
以是尘凡顿时就肯定了接下来的战术,那就是拖:保持本身不受伤,或者只是受重伤,只要能拖到高飞毒发后,想如何清算他,还不是她说了算?
终究处理这个大仇敌了。
咔吧一声轻响,尘凡左手手腕,直接被他扭脱臼了。
那是一种甚么样的失落呢?
两边间隔这么近,高飞此时更是占有绝对的上风,尘凡感觉他绝对躲不开本身这个杀招,除非他不是人:从没有任何人,能躲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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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个--有毒体。
接着,尘凡就感遭到高飞有力的瘫倒在了她身上,嘴里收回毒发时才会有的狠恶咳嗽声,身子抖的仿佛是在筛糠。
拳头落了下来,很精确的砸在了尘凡的左脸颊上,不过却没有一丝丝的力量,最多就像他给敬爱的女人擦眼泪那样。
“啊!”
可惜,没有直接抓断他的咽喉!
“特么的。”
因为老杜杂毛说的那些屁话,高先生不敢随便干掉妖道尘凡,不过拔掉她能喷毒的舌头,这应当不算杀她吧?
因为除了这个混蛋外,没有哪一个男人,敢要她,就像当年的焦恩佐,不敢对沈银冰有丁点肮脏的意义那样。
哈,哈哈。
高飞却不管这些,在尘凡惨叫一声还没有完整复苏时,脱手如风,抓主她别的一只手,如法炮制,又是咔吧一声轻响,也脱臼了。
第一次在白云山那儿刺杀高飞时,为了不让身份透露,尘凡并没有戴上她特长的杀人指套……这也是她在失利后,总结经历时最大的悔怨之处。
高飞悻悻的骂了句,顺手把那条假舌头给扔到了远处,才看着完整没辙的尘凡,嘿嘿奸笑:“嘿嘿,接着来,很好玩啊。”
高飞一拳狠狠打在尘凡小腹上的同时,后仰的脑袋猛地向前砸了过来,就像一把大锤头那样,砰的一声就狠狠撞在了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