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我不懂。我今晚来这儿,只是私家恩仇,和所谓的上面有甚么干系?”
秦紫阳声音一冷,接着问:“刚才你说,上面已经重视我们了,这是甚么意义?”
黑影就像一道轻烟那样,在草地上向前缓慢飘零,很快就穿过了一条公路,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嘎然站住。
不等叶心伤说甚么,秦紫阳又声音短促的说:“但这二十多年来,你们却始终没有行动。”
深夜,暴风,暴雨,长发飘飘的黑影,青红色的鬼脸。
秦紫阳猛地甩开叶心伤的手,后退了两步。
他眼神敞亮,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锤子那样砸在她心口:“秦紫阳,你醒醒吧,现在都甚么年代了?现在群众安居乐业,是中原乱世!就算你们再尽力,有谁肯跟 放弃大好日子不过,随你们兴风作浪?”
秦紫阳无声嘲笑,回身看着雨水砸在河面上,淡淡的说:“叶心伤,我不想承你的情。如果你找到了把我绳之以法的证据,那你现在便能够把我拘系,何必假惺惺的 在这儿规劝我?”
黑影的话音刚落,黑夜中传来一声悄悄的感喟,又是一个黑影从河边垂柳下缓缓走了出来:“紫阳,今晚,你真不该来的。”
顿了顿,叶心伤说:“我们瞻望,这件事很能够和安归王有关,因为苏北山在二十三年前,就在楼兰古国遗址呆过两年,返来后他老婆就产生了不测。”
叶心伤点头:“他的技艺,不在我之下,但动手更狠,一旦脱手,部下几近从不留活口的。以是,你很荣幸。”
远方有一道闪电划过苍穹,大地刹时白了一下,映出了叶心伤的面孔。
叶心伤眼神敞亮,用力点了点头。
“你、你晓得线装本《楼兰安归经》?”
“铁屠?”
“你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