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话,就不会存在了。”
高飞看着黑影问道:“我是该叫你白瓷夫人,还是安归王?”
这是一个身穿轻纱的女人,身形丰盈,满身被轻纱覆盖着,脸上也蒙着黑纱,只要一双眼眸在黯光中发着亮光。
黑纱上面,是张标准的鹅蛋脸,如画般斑斓,眉如青黛,眼似秋瞳,琼鼻微翘,薄薄的唇上涂着无色唇膏,皮肤如白瓷般细致,光芒。
“普通,乃至是无聊之极。”
红色的骷髅头被他一脚踹飞,就像射门的足球那样,嗖地一下就飞射向了窗户上,重重撞在钢化玻璃上,又迅疾的反弹在了地上,在地上蹦跳了几下滚到了一边。
但是白瓷,或者说安归王恰好装出一副恶心的楚楚不幸模样,再加上这具完美成熟的身躯都在颤抖,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邪火,抬手就采住了她头发,回身向豪华跑车那边走去:“好吧,既然你喜好演戏,那老子就和你演个够!”
再说了,在当前这类环境下做那种事情,仿佛更加刺激一些。
高飞站在棺材前,悄悄等了足有五分钟,也没看到一个活着的东西呈现,这让他的耐烦遭到了极大应战,双手抓主棺材说道:“既然你承诺肯见我,那就不要装神弄鬼。我数三下,你如果还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做事莽撞了。”
被某种激烈的高傲、解气感把握了的高飞,用他刁悍的行动把白瓷的哭声改成情不自禁的哼声时,他俄然愣住了行动,脑袋中轰的一声响:这个女人,毫不是安归王。
啪!
白瓷的肌肤很滑,很有弹性,很健壮,特别她前面那两扇夺目标朱红色大门,更能把男人骨子里的邪火激起出来。
既然白骨是假的,高飞更无顾忌,屈肘就把扑过来的半截白骨撞飞,大力一脚猛地踹在了棺材上。
白瓷的低劣演出,更让高飞心烦,抓着她衣衿的左手猛地一扯:“喊吧!”
高飞想都没想,上半身猛地后仰,就像被大风吹断的木桩那样,在间不容发间夺过两根骨爪的同时,右脚已经侧踢了出去。
“聪慧。”
高飞有些烦,懒得再和她说甚么,快步走畴昔抬手抓主她脸上的黑纱,用力扯了下来。
跟着高飞行动的停顿,用力咬着嘴唇的白瓷,情不自禁收回的哼哼重新变成了抽泣声:“高飞,我、我说过,你会悔怨的!”
“高飞,我和你无怨无仇,为甚么要来打搅我的清净,破坏我的残身?”
一种被人玩耍的羞恼,让高飞很活力,一把抓主她衣衿,右手掐住了她脖子,用力向上一提,骂道:“臭女人,费事你能不能别玩这类低能游戏,来歪曲大师的智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