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师顶的都是早晨七点的飞机,如许另有一个白日能够玩,十点钟章文才懒洋洋的起床,来到高朋厅。
朱志元一帮人可比章文勤奋多了,章文还是把白文宇送进了至尊厅,这会也不陪着他了,直接回到高朋厅,帮着瘦子洗洗码。此次的洗码量不如何多,满打满算也就一千万出头,本来希冀白文宇能大杀四方,没想到这家伙两天了才换掉了二百万泥码,算上明天估计也就三百万的模样,还不如朱志元在高朋厅的洗码量呢。如果去掉这些人的吃住开消,估计赚不到4万块,希冀还要还掉来往港澳的机票钱和澳门的留宿费,章文能赚到手的也就几千块钱了。
章文在至尊厅里陪着白文宇实在是感觉没意义,这家伙底子就是跟着人家押,最大的一把也有20万了,手都有点颤抖了,但是这20万筹马在这张台面上底子不算甚么,连博牌的机遇都没有。将近一个小时了,白文宇也没洗掉多少泥码,看这模样,要把他手里的二百万泥码都洗成现金码,没几个小时是完不成的,章文干脆留下他一人在那玩,章文则分开了至尊厅。
朱志元满头大汗的博出了一点,把这张牌再转个身开端搏第二点,又一次转过甚:“顶呀!……”这声音如何听着都快哭了!
老顾吃到一半,能够啤酒喝的比较多,出去上厕所了,等了近二非常钟才返来,一返来就鬼头鬼脑的笑个不断:“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谁?能让你这么欢畅?”大师都感觉很奇特。
“老顾,走!吃晚餐去,吃完饭再来。”朱志元明天的表情大好,他已经赢了二十几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