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荆无双再看她如此做派,就像是在看戏园子里一部已经看过的折子戏,荆霜雪不过就是那逗乐的丑角。荆无双不再是宿世十六岁时那打动的性子,现在耐烦好得很,上辈子如钝刀子割肉的苦必将也要让荆霜雪渐渐体味,眸中闪过一丝讽刺,嘴上倒是用心负气道:“我竟是不晓得霜雪mm你如此委曲本身?若不是二婶心疼于你,你岂不是真的认命嫁去秦家。”
“无双姐姐,我性子不如你敢说敢做。不能和程大哥相守,嫁谁都如行尸走肉。”荆霜雪听荆无双的口气微微松了一口气,暗道有门。荆无双就是本性子高傲的绣花枕头,只要抹泪多说些软话便能哄得服服帖帖。如此一想,荆霜雪在袖中又狠狠掐了本身几把,那泪目更加朴拙,拖着荆无双又是一阵絮干脆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