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在他手中被捏得涨红的手,带着一脸诚心的的惊骇瞧着他,心虚却都快泛到喉咙管了。
遐想到几个月来跟他勾肩搭臂密切无间,我唰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头正撞在雕栏上,退到一边,面无人色的竖起三根手指:“噢噢噢,我冲上帝发誓,绝对不擅自碰那条人鱼!”
“咚咚咚——”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禁止住不竭上升的肾上腺素,沿着圆柱核心的扭转楼梯徐步而上,心跳却还是止不住的狂跳起来。
莱茵大略是以为对我的打单很胜利,没有再持续骚扰我。只可惜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坚信赖何宗教,发誓也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
莱茵这家伙口无遮拦,那些海员更是喜好开粗鄙的打趣,几个月来我混迹的跟地痞一样,早就风俗了。我莫非还怕这类荒诞的打趣?
我恶狠狠的腹诽道。双目发黑之际,棉球才被挪开来。我松了口气,靠在床板上,莱茵却还是擒着我的手,不但不放,反而一把将我拉近了几分,嘴唇几近贴在我鼻尖上,低声打单:“别背着我冒险靠近那条人鱼,德萨罗,你骨子里那点不安份又蠢蠢欲动了是不是,我明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舱门俄然被敲响了,“德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