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抓起冲锋枪,却被身边的老兵一把抓住了胳膊:“不能开枪,不然会轰动全部海峡背后的人鱼群!假定引来了它们的首级,此次行动任务就完整失利了!”
因而我抿紧嘴唇,直视着他的眼睛,横眉冷目标大声答道:“是的,我会是的,士官,我毫不会让您绝望!”
“见习水兵与一级水兵与停止调集!”
隔着绝缘的玻璃舱望着逐步被暗中吞噬的朝霞,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冲锋枪,心脏跟着船体一同高低颠簸着,盯着电子导航仪上几个快速挪动的绿色坐标。我们正朝意味着窥伺目标地的红□□域内驶去,那儿离最窄的峡口非常近,传闻那片海疆是全部英吉利海峡最凶恶的地带。我们必须遵循唆使在峡口绕过一圈,将高音声纳炮投掷到峡口以内,因为那边是被人鱼占据的地盘。它们卡住了半个欧洲海上来往的要塞。
“莱茵中尉!”我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要被派去做甚么?我们不是参与海上封闭行动吗?”
她走下一个台阶,目光如同凛冽的海风掠过我们的脸颊。我瞥见其别人仿佛与我同时颤抖抖那样抖了一抖(起码我们在这点的整齐程度上或许令她非常对劲),然后抬起手朝她行了个军礼:“筹办好了!”
我被挟持着我的人鱼们带进了海峡深处,一个庞大幽深的洞窟前,和我的火伴们被一一按在礁石上,四肢被别离抓住,就仿佛等候被开膛剖腹的牲口。
我不由猛地打了个激灵,感觉那声音就仿佛在哪儿听到过,并且非常熟谙。我极力抬头望去,洞窟前的海面浮出一个健硕的雄性人鱼的身影。借着倒影,我看清他生着一头银灰色的头发,仿佛长长的水草般拖曳到水面上,让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脸孔。那逐步浮出的鱼尾是仿佛逆戟鲸般充满杀机的玄色,鱼鳞却在月光下潋滟着琉璃似的光芒,仿佛一个身着龙皮盔甲的灭亡骑士,让人没法不在看到他的刹时为之震骇。
我不由自主的握紧手里的钢笔,昂首望向窗外,满怀等候的将目光投向那不远处的海面上停靠的庞然大物。啊,那是我见过的最酷的摈除舰!它通体被漆成便利在夜中作战的玄色,舰体闪现出美好苗条的流线型,批示塔高高的耸峙在船首,看上去就像一只脊背暴露海面的独角鲸。我能想像它在有人鱼出没的凶恶海疆中乘风破浪的模样有多么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