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嘴唇，口腔里溢出一股血腥味，可却感受不到疼。
我怔怔的望着他，降落的诉说仿佛拉大提琴般使我的神经颤抖不已，我摸上他的脸颊，手指情不自禁地嵌进他的头发里。我认识到我并不能切身材味到阿伽雷斯的情感，我没法想像度过冗长的五十年――将近两万个日夜是一种如何的感受，因为我没有经历这段光阴。我再次瞥见阿伽雷斯的时候，感受仿佛只是睡了一场，然后从一个长久的梦里醒来，仿佛只是分离了一小会。
垂垂的，跟着簇拥我们的人鱼越来越多，暗河的绝顶呈现了一点蓝色的亮光，火线垂垂热烈起来。此起彼伏、凹凸错落的鸣叫声仿佛组分解了一只驱逐王者的咏叹曲，开初是降落雄浑复调部分，接着渐渐呈现了清楚的主调，几串高亢悠长的鸣叫拔得格外清脆，仿佛直冲苍穹，又被四周洞壁隔绝下来，反响如同波浪那样阵阵荡漾。降落的底音又随之跟合，仿佛大海在暴风骤雨中收回的吼怒，让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现出人鱼们在海啸到临时，在惊涛骇浪中腾踊的壮观画面。
我不成置信的辩论道，内心却像打翻了调料罐子，五味杂陈。
该死的。
阿伽雷斯抓住我的手腕，把我诡计遮挡本身的手拿开，我立即毫无隔绝地瞥见了本身充满红痕的臀部，（……）更是红肿不堪，看上去非常旖旎。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儿，就仿佛带着残暴的君王赏识着他即将要攻陷的城池。我的脸轰地就烧了起来，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躺回礁石上，用手背挡住烫热的脸颊，等候着或许下一刻就要到来的侵犯。
而阿伽雷斯倒是复苏着，真正接受我们五十年的分离的那一方。
“承诺我，别杀他，阿伽雷斯。”我摇点头，“不管如何，他是我的爷爷，是我的嫡亲。我是被他带到这个世上的。并且不管你相不信赖……”我耸耸肩，内心涌起一丝欣然，“说实话，他真的待我不错，是个称职的好爷爷。”
除了他在这个时空一向警告我阔别大海，阔别人鱼，并灌输了很多关于人鱼的可骇传说外。我冷静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