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伽雷斯可不会给我任何回避与他亲热的机遇,他的鱼尾一丝空地也不留的胶葛住我的小腿,精密的鳞片仿佛无数双巴望的小爪悄悄挠过我的皮肤,令我敏感地咬住了他的下唇,因脊背绷紧而情不自禁地伸展开伸直起来的背鳍。
“见鬼,疼吗?”我仓猝凑上去为他舔伤,却被他的蹼爪托住臀部,身材猝不及防地栽入他的度量里,骑坐在他的鱼尾上。他微微抬开端盯着我,即将要吻上来似的,我屏住呼吸等候着他的嘴唇,感到他的蹼爪抚到我的脊背上,沿着我伸开的背鳍的纹理一寸一寸的挪动掌心,仿若挑逗仿若爱抚。一股微微的酥麻之意沿着脊椎中转神经,令我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腰,呼吸有些短促起来,忍耐不住地抱住他的脖子,悄悄舔起他脸上的伤口来。
我们乘着被我们背鳍卷起的波浪,打了个旋,飞向这属于我和他的天下里,广漠的天空。
在一片此起彼伏响彻天空的鸣叫声潮里,我与阿伽雷斯交缠下落入了水里,又被他拥着高高的腾踊起来。
妈妈——没错,阿伽雷斯是个凶悍的母亲。长头发,大尾巴。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遇的。”阿伽雷斯一把将我揽进怀里,降落的鸣语,“我要带你回亚特兰蒂斯去,分开这里,阔别人类天下。”
我毫不手软的拍了一下妖怪鱼的头部,把它身材用力拽归去。阿伽雷斯却似笑非笑地瞧着我头大的模样,明显对我的“内裤”见风使舵的卑败行动感到幸灾乐祸。
我咬紧牙关,收紧背鳍,乘着一个高高的浪头冲向空中,如同展翼击空的苍鹰般飞扑向直升飞机的底部,大吼一声,抓住了一边尾部。瞬息间整艘直升飞机因我而向下一沉。我险先滑落下去。我拼尽尽力向上一扑,抱住了它削长的尾部。螺旋桨几近就贴着我的脊背扭转着,我马上感到背鳍被搅断的剧痛,飞机倾斜起来,左摇右摆,我清楚的感到本身的血液从脊背上泉涌而出,被旋涡似的风骚甩到我的脸上、身上,伴跟着属于我背鳍的银色碎片。
END
阿伽雷斯搂住我的腰,闭上了双眼,在水中扭转起来,仿佛在与我翩翩起舞。他的发丝如同我曾经见到的那样在海水中蜿蜒飞舞,如同深海水母的触须那般闪动起星星点点的蓝光。
我浑身*的撞入一个盘石般的度量里,身材被和顺地搂住,身下的鱼尾迫不及待地紧紧卷住我的双腿,仿佛要把我焊进他的血肉与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