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保佑我别被提早戳-穿。

人鱼盯着我的衣衿,喉头转动了一下。如许直白的含义使我顾不上顾忌本身处在弱势,忍不住一脚将他潮-湿沉重的长尾踹到了一边,将腰间的衣带拴得紧了一紧,发展了一步,用身-体遮住了抽屉,偷偷将内里的麻-醉针摸了出来,藏进了袖口。

可出乎我料想的是,人鱼竟然真的顺服我的发令,蜿蜒着从床-上滑了下去,抬头躺在地板上,那黑长得骇人的鱼尾伸展开,从床脚一向延长到桌子底下,像一只庞大的蜥蜴横陈在空中上。然后他就那样眯着双眼,将头枕在本身的一边手臂上,像在晒日光浴一样饶有兴味的盯着我。

我为人鱼的城府感到难以置信,这类生物的心机的确足以成为一个高智商罪犯!

可方才套-上一边裤管,阿伽雷斯的鱼尾就如影随形的切近了我的脚踝,摩擦着我的小-腿,吓得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只仓猝的套-上了研讨服的长大卦就立即站起家来。

等我反应过来时,早已无路可逃。

阿伽雷斯并没有效他的尾巴禁止我,可我将衣服捡起来时才认识到:我没有换衣服的处所,我不得不在人鱼的谛视下更-衣。即便是背对着他,我仍然能感遭到他盯着我脊背的目光,这让我如芒在背,慌不择路的缩到桌子背后,抓着裤管就往腿上套。

———发-情期。

我的大脑正立即冒出了这个单词。人鱼现在,仍然处在发-情期的颠峰。我的眼睛死死盯在阿谁数值上,余光却不自禁的滑-向人鱼的身-体,脊背完整被汗沁透了。

遵循测量生物身-体状况的法度,我起首需求记录的是人鱼的血压数值。

“那么,躺下来。”我毫不客气的号令道,指了指玻璃地板,心底却一阵发虚。我不敢必定这只兽类是否会信守信誉,毕竟他不是人类,他全然不受任何道-德、法-律、原则的束缚,即便他像个地痞一样耍痞,我也束手无策。

阿伽雷斯盯着我的脸,意味深长的咧开嘴,仿佛窥透了我的甚么马脚。

我提心吊胆的祷告着,故作平静回过身去,清算好记录人鱼心机数值所需的统统东西,抱到了他的身边,半跪了下来。

我不敢看人鱼的眼睛,惊骇与他对视就因心虚而露馅,因为我模糊感觉人鱼仿佛像经历极深的父老一样具有窥心的特别才气,在他面前我耍的把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陋劣。

多么凶险的家伙!

他清楚到他的引-诱有多么高超,他晓得我的缺点是甚么,更体味我最需求甚么。他多年-前在我的潜认识里打了一剂毒药,让它在我的思惟里渐渐发酵,然后悄悄织了一张蜘蛛网等候着,等我我弥足深陷出来,像硬化我的骨髓一样将我困在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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