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又不自禁的舔了一大口。而他竟然在我的骚扰下一动不动,像尊石雕,仿佛还处在防备的状况,勃-起的性-器仿佛收回了鳞膜之下,让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TBC
我向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狠恶的欲求,就仿佛灵魂被生生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尚残留在我体壳,一半却被阿伽雷斯夺去,与他完整的连络才气弥补那片庞大的空缺。而现在还远远不敷,我巴望他更快更猛的进犯我,入侵我,直到把我体内崩陷的黑洞填满,“阿伽雷斯…阿伽雷斯…啊…啊哈…”
体内的欲-望收缩到了极致,连腿根的肌肉都淫-荡的抽搐起来,我不自禁的闭上了眼,喉头分泌着巴望的唾液,收回沙哑的声声呻-吟。
我的后-穴像条饿极了的鱼俄然获得了食品般狠恶的收缩起来,屁股里黏腻的分泌液淌得比我前端滴答出来的还要多,括约肌如同放浪的小嘴似的吮吸着阿伽雷斯的巨物,我乃至感到本身的身材在急不成耐的将他往里吞,激得阿伽雷斯粗哑的闷哼了一声,附在我耳边低声道:“你…想要我…”
他一字一句的低鸣,粗暴的鼻息如同狂烈的海风喷在我的面上。深色的瞳孔收得很小,像一根把我一箭穿心的箭尖,嘴唇覆压上来堵住了我短促混乱的呼吸,同时蹼爪紧紧的扣住了我的腰,向上狠狠一顶。
阿伽雷斯并不是出于本能*要在这儿干我,他是要让他的族群们看着我成为他的所属,以此打上某种起到庇护感化的烙印,但该死的我一点也不想要这类烙印,我只想快点分开这个鬼处所!
并且这个“对方”还是曾经一度因发情而毫无明智的野兽,现在对比之下我却更像一只野兽,还是雌性,活像头发春的野猫般骚-浪,妈的!这或许就是窜改成人鱼前的征象之一!
现在假定就是人鱼的婚礼,连新婚夜都在无数双眼睛的视-奸下停止,我是多么悲惨!这些声音使即将被情-欲焚死的我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我的双手有力的卡着阿伽雷斯的脖子:“妈的,别在这……你这个混蛋!”
我沙哑的埋在他颈间喃喃,心底歇斯底里的哀叫着,这家伙要用心折磨死我吗,我他妈只差没有直接喊让他干我了!我抛开矜持的抬开端瞪着他,双眼潮湿的一塌胡涂,甚么也看不清,我乃至连阿伽雷斯是甚么神采也辩白不出,只晓得他在低头打量着我,看着我像条濒死的鱼般望着他粗粗喘气。他或许真的没了兴趣,或许想用心奖惩我背着他逃脱,又或许就是在等候我主动逢迎他,但是管他见鬼的他那颗鱼脑里到底在思虑甚么,我只晓得本身快崩溃了,再不跟他做--爱就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