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像样的话,将近将我活活逼疯的情-欲使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腰部胡乱扭动起来,可不等我寻到滋味,屁股上的蹼爪便重重的将我的腰制压在他坚固的腹部上,将性-器从我的臀缝里缓缓抽出来,引得我腿根抽筋般的颤抖,眼泪一个劲的淌在他的颈子里,又立即重重的捅出去,开端了暴风骤雨般的顶-送,爆炸般的称心直冲头顶,顷刻间整小我都像被他干上了天,在半空中被鱼尾颠簸着翻云覆雨,不成矜持的哭喊起来。
混乱的晕眩中独一残留的动机使我极力抵当着一*澎湃扑来的欲-潮,阿伽雷斯抚在我脊背上的蹼爪使我敏感的浑身直打抖索,阴-茎高高翘起来,双股间的部位好像一片湿-润黏-腻的泥沼,内里涌动着将近涨破体外的巴望。我口干舌燥的要命,喉头里却如极度饥饿的人般分泌着唾液,收回欲-求不-满的吞咽声。
四周顷刻间回应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大声鸣叫,如同一场昌大婚礼上的狂欢。
“砰!”
我的双颊像被滚烫的血液烧穿了,连嘴巴也不听使唤,只能仰在他的臂弯里凌-乱的喘气着,目光却没法从他的周身上撤开。那近在天涯的健旺体格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沿着他张弛的胸腹肌肉线条蜿蜒,然后一滴滴落在我的身上,仿佛某种催化剂使我的每个毛孔都舒伸开,让它们收回了尖叫,声声渴求着阿伽雷斯的抚触与亲吻。
并且这个“对方”还是曾经一度因发情而毫无明智的野兽,现在对比之下我却更像一只野兽,还是雌性,活像头发春的野猫般骚-浪,妈的!这或许就是窜改成人鱼前的征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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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沙哑的埋在他颈间喃喃,心底歇斯底里的哀叫着,这家伙要用心折磨死我吗,我他妈只差没有直接喊让他干我了!我抛开矜持的抬开端瞪着他,双眼潮湿的一塌胡涂,甚么也看不清,我乃至连阿伽雷斯是甚么神采也辩白不出,只晓得他在低头打量着我,看着我像条濒死的鱼般望着他粗粗喘气。他或许真的没了兴趣,或许想用心奖惩我背着他逃脱,又或许就是在等候我主动逢迎他,但是管他见鬼的他那颗鱼脑里到底在思虑甚么,我只晓得本身快崩溃了,再不跟他做--爱就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