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干了甚么,你凭甚么如许做!你这只疯狗,疯狗!我要宰了你!”

在看清他的模样的时候我手颤抖了一下,桶差点掉到地上。他的手腕不再像之前那样被悬吊在头的两侧,还是降到了肩膀,锁链竟被他拉扯得从顶上的金属齿轮里脱了轨,而他的双手手腕上被卡出了几道深深的凸起出来的红色伤痕,他的皮肉外翻着,蓝色的血液固结的像如同两幅腕套般,厚厚的积存在手铐之间。

如许想时,我不由遐想到了监督器,内心格登一响,俄然认识到我这么做,因为那些纳粹必然在看着这里。

莱茵的手指擦去我的汗珠,又顺着汗水的流向按在了我的衣领处,拨弄着扣子,盯着我渐渐潮湿的胸口,如有所思的思虑着甚么,又醉醺醺的笑起来:“噢,本来是这个?你在要求我吗,德萨罗?那么我也有个前提,能让你的朋友获得最妥当的救济——”说着,他解开了我的几粒扣子,“跟我作/爱,做给那条轻贱的野兽听,我要他听着我是如何占有你。”他斜眼瞧了瞧右上方,那儿鲜明是玄色的,大要充满很多小孔的箱子,那是一个播录机。

他反手就想掐住我的脖子,却被莱茵挡了下来,脸立即扭成了一团:“莱茵上尉,莎卡拉尓上校既然号令你审判他,你可得拿出审战俘的那一套让他尝尝‘长处’,别华侈了这张白净的小面庞,”他抽了抽嘴角,拳头重重的压在莱茵的胸口上,“卡诺森被他打的重度脑震惊,视网膜都脱落了。”

“呃?”拉法尓猜疑的眨了眨眼皮,停顿下来,“甚么…你?”

一顷刻间黑暗中的景象在我的视野里很快清楚起来,我发明这儿满墙挂着锁链和各种百般令人不寒而栗的金属刑具,毛骨悚然之感袭遍神经,使我当即用仅能活动的腿脚踢蹬挣扎起来,却被他紧紧抓死我的胳膊,扯过一条锁链扣住我的手铐,将的我胳膊悬在了头顶,用踩了一下甚么构造,顷刻间一股机器的力量拖着我的身材离地而起,双臂随之袭来一阵脱臼般的钝痛,让我不自禁的发作出一声惨呼,大口喘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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