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压着的力度更紧了,一只蹼爪沿着脊背摸到我的后脑勺,指头嵌进我的头发里,收紧了,像捧着珍宝一样捧着我的头,凸出的肩胛骨硬邦邦的顶得我的脸颊,“将yoila放到你身上是我平生最精确的决定。德萨罗,我该如何感激你的爷爷?”

“混蛋……”我咽了口唾沫,哽咽着断断续续的骂道,被他俄然俯身倾压下来,重重堵住了嘴唇,他的舌头钻进我的齿缝里,张嘴吸住我湿/软发/酥的舌根深吻着,嵌入我身材里的东西拉弦上箭似的缓缓抽出去,浅浅的在穴口磨蹭几下,又深深的挺/入出去,分歧以往的暴风骤雨,做得又慢又和顺,像是在一点点的让我完整崩溃。

两年都没有被他碰过的身材敏感的到了极致,只是被他舔//弄,我就已经忍不住射//了一轮,但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后口绞着他的舌头绞得更紧,只巴望着被更粗大的东西操//干,但我他妈的说不出口,阿伽雷斯也仿佛在成心折磨我似的没有停下来进入主题的意义。

说完,他放在底下的那只蹼爪俄然摸到我的裤腰上,抓紧我的皮带将它一下子抽了下来(我该光荣他此次没有一下子撕掉我的裤子),将我湿得黏在身上的裤子两三下就褪到了脚踝。我光//裸的腿被扳到他的肩上,那猩红的舌头一起顺着腿根舔下去,狭长的眼睛却野狼似的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突然有点错愕起来,但是下一刻,他的东西就猛地冲破了我前面的入口,猝不及防的把我脆弱的括约肌大大的撑开,那刹时我感受他的东西前所未有的大,但也能够是我两年没有包容他而变得过分紧致。我止不住的断断续续的高哼起来,手指几近要嵌进木板里,肠/壁把他绞得毫无裂缝,紧得连屁股肉都在抽搐。

而他长驱直入的一寸寸挺入出去,伟岸的身躯抵压着我的背脊,胯骨重重撞上我的臀部,将我的下半//身顶得矗立出水面,整小我把身前的木头板压得断裂了,啪嗒一声垮塌下去。

我惊奇的发明本身眼睛正灼灼发亮,燃烧着浓烈的巴望,沉沦,依靠,完整泄漏着我未曾确信的、试图掩蔽的统统感情,它们的确将近挣破我的眼眶,奋不顾身的投身阿伽雷斯的眼睛里去,去摸索,去享用,去胶葛,去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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