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情期是每天一次吗,见鬼…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干死……”我粗哑着嗓子,唇齿软的不像话。
我想向来没有谁敢这么“冲犯”他,摸人鱼首级的关键?的确是找死。可我敢,也只要我敢。或许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这么干感受太不赖了,我相称过瘾。我发明我不晓得甚么时候起,极其喜好看阿伽雷斯被我出乎他料想的行动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的那种反应。
我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看着他生硬的忍耐神采差点乐得哈哈笑出声来。阿伽雷斯大抵从没尝试过禁欲的滋味,我第一次发明玩弄他这么风趣。说实话,我也有点硬得难受,但比起他却好的多――顶着我肚皮的玩意都快硬得要爆炸了。因而我得寸进尺的环住他的腰,坏心眼的伸出舌头学着他的体例去□□他的耳垂。拜阿伽雷斯所赐,我已经逐步变成一个实足的坏小子了。
“我忘了。”阿伽雷斯看着我,恍然的摸了摸唇畔,拧开水库边沿的水龙头,漱了漱口。然后他盯着他本身在水面上的倒影,蹲了下来,摸了摸本身变成人类耳形的耳朵,摆布转头察看着,脸上的水珠一滴滴沿着棱角清楚的脸庞落回水面上,那神态不由让我想起之前去丛林时看到的印第安原著民,我不由有点忍俊不由。
“驯良?”他反问道,眯着眼,咧嘴暴露一口白森森的牙。我发誓他笑起来如何样也跟驯良搭不上一点儿边,并且我摸他脑袋的行动较着让他的笑意里泛上了一丝伤害意味,接着我的手腕就被扣住了,他低下头将鼻子贴在我的腕脖上,深嗅了一口我的气味,低降落吟:“我在外边的时候很严峻,德萨罗。我担忧一返来,你就像前次一样溜走了。”
他低头下来,仿佛因惊奇而挑高了眉梢,扫了一眼底下我的小行动,又盯着我的眼睛,而我则懒洋洋的躺在那,勾起嘴角挑衅的笑起来。
“该死的!你这坏家伙……”我涨红着脸窜跳起来,又猛地向他扑下去,阿伽雷斯猝不及防的被我压翻在地上,顺势把我搂进怀里,我得以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趴在他身上,那光滑潮湿的坚固身躯垫在身下舒畅极了,伴跟着胸膛共振的心脏鼓励声,使我望着他一时近乎迷醉的失神。
他捏得力度紧了紧,抬开端来,暗沉沉的眼睛充满占有欲的紧攥着我,让我想起前次在巢穴时我逃窜今后,他在海岸边嘶吼着寻觅我的景象,而我当时满心满脑的都是惊骇,底子顾不上他是甚么感受,现在想起来,或许对于阿伽雷斯来讲就像拿刀子在他的心脏上剜了一块肉下来一样,乃至于我现在一分开他的视野,他就激烈的不安着。按照那本日记被他捡到的环境看,他这两年实在一向在公开里看着我,看着我如何为寻觅他而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