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上阿伽雷斯的脸颊,他闭上眼,用嘴唇拂过我的掌心,却像嗅到了甚么不平常的异味那样警悟的盯向我的肩膀,“德萨罗,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我的心头一荡,心机差点因为这句听上去非常含混的话而跑歪,点了点头,他仰起脖子,我则顺势将肩头递畴昔,他咧开嘴含住那儿的皮肉,嘴里的獠牙仿佛在摸索如何下嘴让我不那么疼,踌躇间那些已经半干的发丝撩得我胸膛发痒,我忍不住低头,嘴唇挑逗的磨蹭着他的脸颊:“嘿,干吧,首级大人……”
“对不起……”我俄然闻声雪村那么喊道,凝着火光的泪水从他白净的脸颊上滑下来。他靠着船舷跪倒在地上,却在如许慌乱的地步下仍然保持着传统的礼节,以一种近乎祭拜的姿势蒲伏在地上,朝那条人鱼拜了一拜,又抬开端来,似笑似哭:“您是大海的神明……我怎能冲犯您?我哀告您放过这艘船上的人吧,就当我从未遇见过您……”
“为甚么?莫非跟人类一样干系到你的庄严?”我笑了一下。
我情不自禁的俯□,一一吻过他被锁链勒伤的处所,他的身材此时非常的枯燥,皮肤就暴晒后那样微微脱皮,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阿伽雷斯到底是水生生物,耐久离开海水或许会让他变成一条庞大的鱼干,我该弄点水让他保持潮湿。如许想着,我立即蹲下去在船下翻出沐浴用的木桶,却被他没绑住的后半截尾巴扫到了一边:“你到那里去了,德萨罗?”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影象还仿佛深陷在刚才的旋涡里,让我对乃至对本身现在到底身处在实际还是梦境中都产生了思疑。拍在我肩上的手却将我一下子牵回了实际:“德尓特,你如何会躺在这?我们还觉得你掉到海里去了!”
“我…”我的手在枪竿上不自禁的握紧,天晓得我多下跟他们一块去!可船舱里还躺着被锁着的阿伽雷斯——我现在是护士,可不能丢下病人,噢不,病鱼不管。因而我转而拿起传呼机,扬了一扬,意义是我留下来做后盾,随时等候他们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