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长溥憋着一口气想考个举人出来就把谷家的银子读没了,厥后谷老爹抱病了,病一治把家里统统的一间早食小铺子典卖掉了。读书贵,看病贵,谷家的银子铺子没有了。

乔氏面色阴冷,一边是运河船埠出了名的懒筋,一边是公府的老爷,乔氏倒要看看,夏语澹选哪一家娘舅!

“呵呵!”黄昌隆笑道:“买卖不成情面在,今后有了好东西再叫我来相看便是!”

黄昌隆笑着脸却说话刻薄:“这簪子都发黑了,就是熔成银子成色也不好,淘一淘另有多少银子?一根簪子你能请到一个银匠徒弟来熔?我这也是看在这颗珠子的面上才给的二两银子。这簪子有十几年了吧,本来应当有一套金饰配着的,单一根,它还真不值钱,我买了去,也是扣下来把这颗珠子磨成粉当药再卖出去。”

穷时勤奋富时怠惰,在运河船埠的人家一年开支只要三四十两银子,谷家俄然有了五百多两,又目睹着外甥女当了侯爷得宠的姬妾,还能沉着下来卖一文钱一个的白面馒头,有夏家,夏家漏下一点就够谷家过一辈子的,还能安静的做一文钱一个的白面馒头叫卖?谷长溥从小就批了命说是读书的料子,谁还过那卖白面馒头的日子。谷家拿着五百多两银子和收着一个早食小铺子的租子,坐吃山空等着谷长溥读书读出花样来,读到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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