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皮肤下,宽肩窄腰,紧绷的臀部和苗条的双腿。满身肌肉健壮均匀,线条流利清楚,即便烧得满身汗涔涔,也储藏着力度,不见孱羸反而感觉身上像摸了一层油一样。最要命的是,赵翊歆因为发热而燃起红晕的脸,和之前在这张床上,赵翊歆俯在夏语澹身上,在最后的时候,进入*的时候,真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许折腾完了,赵翊歆才情愿诚恳的躺在床上,不过躺下的时候还是闻声他轻微的咳嗽了一声。

第二天,上表建议大办献怀太子祭礼和歌颂太孙妃孝义的奏章特别多。

赵翊歆把呈上来代抄的祭文看了一遍。不管生前献怀太子的品德到底如何,他死了,身后他的缺点被忘记,长处被放大,通篇把他说成了一个完人,可惜献怀太子英年早逝,不然必能成为一代英主。

赵翊歆箍着夏语澹的腰,夹着汗味和药味,气味混乱的长吻分外的深切,然后撕下夏语澹中衣,气味往下走。

夏语澹既心慌又心软,心慌的是吻在这里,第二天见不了人的;心软的是,美人在怀,做不到心胸稳定呀!

对于皇后,世人都是怜悯的,试想一下,养到二十三岁的儿子,还是独一的儿子就那么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能不悲伤嘛,这份悲伤绵绵不断,邻近献怀太子的忌辰,皇后当然要痛快的哭一哭。

女人该羞的时候要羞,不该羞的时候也要放得开,现在或许是不该羞的时候。

窗口边放了一株三尺高的红色凤尾画,飘下一片洁白的花瓣。

夏语澹用被子把赵翊歆裹住,抱着赵翊歆的身材烦恼不已。

“那些处所哪是娇气的时候,平白让人笑话了去。”赵翊歆辩论道。

赵翊歆看着垂垂天明的窗口,倔强的道。

这句话让赵翊歆酥麻了半个身子,顿时转动不得。

夏语澹避在阁房,等两个太医给他按摩完了筋骨才出来。满屋都是药酒的味道,赵翊歆安温馨静的趴在床上,呼吸有点短促,皮肤湿漉漉的黏住了鬓发。方才揉开的肌肉发红发烫,和前次醉酒发烫是两个观点。这一次是肌骨遭到了毁伤,用外力修复这个过程天然不好受。

最后几个字含混起来,夏语澹听不清楚,赵翊歆的唇贴着夏语澹的肌肤上游,吻住夏语澹的耳垂,把耳垂下颈侧的肌肤都吸了出来,这是夏语澹已经露在内里的,最致命的缺点。

不过有的人生了病也不会一向诚恳下去的,赵翊歆就是如许的人。

如许几次三天,赵翊歆的烧才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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