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后,世人都是怜悯的,试想一下,养到二十三岁的儿子,还是独一的儿子就那么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能不悲伤嘛,这份悲伤绵绵不断,邻近献怀太子的忌辰,皇后当然要痛快的哭一哭。
赵翊歆烦躁的道:“浑身腻腻的,我要洗一洗。”
第二天,上表建议大办献怀太子祭礼和歌颂太孙妃孝义的奏章特别多。
夏语澹既心慌又心软,心慌的是吻在这里,第二天见不了人的;心软的是,美人在怀,做不到心胸稳定呀!
窗口边放了一株三尺高的红色凤尾画,飘下一片洁白的花瓣。
如许几次三天,赵翊歆的烧才退下来。
夏语澹揽过赵翊歆的后颈,压在他的脸上狠恶的热吻,枕在他后颈的手顺着他的脊柱骨漫漫滑了下去,探到了他的前身,握住已经昂首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践踏过他胸前的两点,然后夏语澹全部身材一点点的溜了下去。
以是赵翊歆从神枢营返来,就有一篇洋洋洒洒近千字赞美了献怀太子生前品德的祭文要誊写,夏语澹不是会画画吗,这个技术恰好做祭品,在赵翊歆返来之前,夏语澹已经画好了五个纸人,三对灯盏,两劈面盆,一套碗碟。
赵翊歆极不甘心的被夏语澹压回床上,夏语澹俯身,在赵翊歆耳边轻声的迷恋道:“我也只要你罢了。”
赵翊歆现在的身材,真他妈太好了。
赵翊歆转过甚来,眨了眨光润乌黑的眼睛,道:“疼的。”
赵翊歆原本身材就涨疼,因为高烧又变成了酸疼,到不是疼得有多紧,而是疼在骨头缝里似的,磨得人烦躁难耐,天然邻近献怀太子的忌辰,赵翊歆的表情本来就烦躁,两处一加,赵翊歆的身材翻倍的体虚力乏,在感受一阵腾云驾雾,血液炙热,皮肤迸裂的快感以后,赵翊歆的面前阵阵发热,身上的汗像泥浆一样的流淌。脸上也闪现出一丝难耐的神采,满身绷紧,又想圈成一团。
赵翊歆把呈上来代抄的祭文看了一遍。不管生前献怀太子的品德到底如何,他死了,身后他的缺点被忘记,长处被放大,通篇把他说成了一个完人,可惜献怀太子英年早逝,不然必能成为一代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