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也就你们男人这么想。”刘婶儿是女人,本心毫不想养庶子庶女,当然,刘三桩也没有纳妾生庶子庶女的本领,道:“不能分府里的财产?女人接入了府,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公中出,另有按着侯府端方要配上的嬷嬷丫环,又是一笔,再说女人出嫁,公中按例要出三千两,这些不是银子,这些银子不是府里财产的出息吗。以是说,太太做女人时,就恶公府里的庶子庶女。”
刘三桩摇点头道:“我也是从周显那儿听了一耳朵,太孙这些年一向养在皇上的乾清宫里。并且皇上把太孙放在乾清宫后,还下旨后宫的嫔妃无召不得入乾清宫,皇后娘娘也在此列,以是这么些年畴昔了,太孙见皇后娘娘的面儿,数都数的过来。你想想,就算血脉相连着,孙子长年见不着祖母,豪情如何续,乍然见了,也靠近不起来。夏家和皇家到了太孙这一辈,已经是第四代了。侯爷和先太子是远亲的表兄弟,到了水字辈,固然提及来和太孙也是表兄弟,已经差一层了。”
刘婶儿吃了几口就不舍得吃了,道:“这个贡瓜从西宁带到都城,又带到这儿,一起放了几个月了吧,又是一起颠簸,还是好好的,换了我们常吃的白皮瓜,早烂了吧。”
前面一句不好听,和太孙一比,八少爷的资质太愚鲁了,资质不及倒也罢了,连长进之心也不敷呀。
“当然是太太赏我的,不然我也弄不来这个。”刘三桩已经开端切瓜,一半切出五片,道:“来,来,吃吧,这瓜和我们能种出来的白皮瓜是不一样的。你们吃完了,给我说说,这个瓜好吃在哪儿?”
刘三桩万事不想了,吃了一顿饱饭睡到傍晚,接着醒来,让大儿子把二十六家耕户都叫来,本身从行李里拿出一个绿红色的,西瓜大的,圆圆的,七八斤重的,表皮硬硬的有萝卜丝纹的瓜,笑着和家里余下三小我说道:“这是贡瓜,是西北边的宁国进贡给朝廷的,是皇上和朝中大官们才有机遇尝的,我们也来尝尝。”
“行了,我们儿子也是太诚恳了,既然服侍在八少爷身边,如何几个月了,都不晓得八少爷的功课,是身边的人代写的,太太要惩罚他,原……也没有惩罚错。”刘三桩如许劝着老婆,也是劝着本身道:“这些年夏家实在颓废了些,没有太子殿下在时的风景了。太孙并不与皇后娘娘亲厚。以是府里都指着八少爷,能在皇上面前展才,能在太孙身边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