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低头再扫了几行《史记》,总算数完汗青上不得善终的皇后。她心中微叹,昂首:“您猜到我是谁了吗?”
林权向前走了几步,在夏音面前站定,取了她手中的《史记》,把书抱在胸前:“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你很聪明。”
林权闻言眼睛有些湿,夏音想要看得再清楚一点,但林权很快把那些晶莹的东西擦掉了。
“第一,一居是回不来了吗?”
林权动了动他的眉毛:“不敢当。只是有几个题目,还望女人解惑。”
题外话――
林权点头,这个老是打太极的男人倔强地奉告夏音:“不必了。”他会亲身为一居报仇,这是他作为父亲的最后权力。 ――
林权有些落魄地站了好一会,夏音一向在等他的答复。夏音晓得他需求时候。
夏音晓得此时是乘胜追击的绝佳机会,缓缓开口:“您若想晓得我是谁,我必不会相瞒。归隐蜜斯已经香消玉殒,这是究竟。我借用了她的身材,天然是有恩报恩,她的死我会查出来,亲手替她处理掉。”
“名字不错。”夏音大略地评价。不过剑法的名字再好听,也是用来伤人的。
夏音清算清算,前脚刚回到林府,前面太微吹吹打打,把聘礼抬了过来。林权淡定地收下聘礼,和夏玄云定了日子。才送走夏玄云,他转头找了夏音。
既然决定要结婚,便要适时减少见面的机遇。
太微在落日下笑:“阿音好目光,这剑法,就叫流云。”
林权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沙哑阴沉:“没有。但我本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游戏。”
“我晓得你不是一居。”一居是林归隐的字,是林权指着陶渊明的柴房墨菊图随口取的。
人在屋檐下,拍个马屁先:“您更聪明。”
“好。”夏音答复。
林权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樱唇微扇,玉容微红,袅娜娇弱,很有病西施的模样。好久以后,林权开口:“你是谁?”
好较着的表示啊……太微低头看夏音,想要看出她实在企图。夏音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漂渺样,这让太微有些活力。不过还好有阿花,这朵欢脱的曼珠沙华悄悄奉告太微夏音是真的在变相求婚。
论表面,一个是翩翩公子,一个是清秀才子,很班配;论家室,一个肱骨之臣,一个是大师闺秀,很班配;论内里,一个是傲娇霸气的帝君大人,一个是尘凡如梦的皇后娘娘,也很班配。月老仙君,您的红线已经牵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