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阑忿忿的跺了一下脚,一脸的控告。
“好了,就晓得贫嘴!不准再说死不死那样的话了,多不吉利!你只是受了箭伤罢了,并不会死!”
“讨厌!你又趁机吃我豆腐!”
俗话说,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一会,大男人就占了上风,一旁气冲冲的小女子只得气的干瞪眼。
这个家伙,不戴面具的半边脸都白成那样了,还在那啰啰嗦嗦的,比及他的血被他华侈洁净了,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他!
“鬼面!你这个家伙!休怪我无情了!”
“好了,反面你开打趣了,我是真的要痛死了。不肯让你看我伤口是因为我怕吓到你。方才让你斩箭的时候你都吓得不得了了,更何况血淋淋的伤口。再说,即便你看了,你会止血医治吗?不会吧?以是这还是让我本身来吧,你就一边风凉一下吧。”
夜听阑脚一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鬼面皱起眉头,一脸不当的摇点头。
鬼面一边吃力的和夜听阑摆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假装夸大的说道。
“阑儿,我没事,不要担忧。”
夜听阑咬着嘴唇,一脸当真的吃紧分辩道。
望着她蹦蹦跳跳的走出山洞的背影,鬼面的嘴角暴露一抹苦笑。
就算他想在她面前脱光光,呵,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因为··只要他脱光光了,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鬼面半开打趣的推开夜听阑,通俗的眼神里却有着丝丝的当真。
“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想让我脱光衣服给你看了?”
跟着一声闷哼,鬼面一下子跪倒在地,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的头发滴落下来,戴着面具的脸上仿佛正死力的强忍着甚么庞大的痛苦。
一身黑衣褪尽,壮硕的身材渐渐闪现,精干的后背的上有着两个血渍干枯的洞穴,渐渐的转过身,一条划过半个肩膀的伤疤,在微小的火把的晖映下,显得更加诡异起来。
这丫头,真的是···好大的力道啊。她还真的··使出尽力的将箭柄贴根斩断··莫非她不晓得··这个的震波是很大的吗?
鬼面一脸嘲弄的挑挑眉,身子却不动声色的躲开夜听阑繁忙的小手。
夜听阑狠狠的撩起衣袖,斜眯着眼威胁道。
“孟良为人朴重,不会那么卑鄙的在箭上卒毒的。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把你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后背的伤。”
说着鬼面一把将身前的夜听阑揽进怀里,柔声的安抚道。一张惨白的脸又变幻出不端庄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