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个山洞里,围着挖了一圈五个血池,血池里头浮浮沉沉地飘着很多人骨头,白花花密密麻麻的堆在一起,血池外纵横交叉,水道一样相互通联在一起,在五个血池中间,一个颇大的储池处会聚,那储池正中却长了棵树样的东西,跟着血池里运送过来的血液畅通,像极人血管一样的树干便不竭地在收缩增大,许是运送过来的血太足,也有的树干已经被撑烂了,黏黏腻腻的血液和一些人身上的部件碎渣便粘在树上,从楚泽朔兮这个角度看畴昔,适值能瞥见几颗眸子子紧紧巴在那树一样的东西上。
“是,你的蠢才,全天下都比不上,因为他们不屑跟一只没有明智的野兽比较。”
楚泽朔兮沉默不语。
允琨笑了,不经意地挖了挖耳朵,假装低头沮丧的模样对她挑眉一笑,道,“唉,我用情蛊杀了那些女孩,放到这血池里,你是这么说的;第一次把幻蛊投到阿谁清秀女孩的香盒里,杀了她今后你是这么说的;用离蛊节制你和那小子烧死另一个女孩后你是这么说的,就连用蚀心蛊将那女孩活埋了,将那小子射死了,你也是这么说的,真是对不住了,你说过太多遍了,我耳朵生茧记不住了呢。你说,这可如何办呢,我的大祭司……姐姐?”
不对,不对,他必定不是允顺师兄,允顺师兄不会唤她“好女人”,那,那是谁,面前站的人是谁?
“好女人,你在说甚么呢?我不是允顺,又如何会长着他的脸呢?”允顺笑了笑,走上前来又要抓她,“好女人,你躲甚么?”
“真是对不住。”允炀走到她中间,与她并肩看着那崩流而出的血浆,淡淡道,“我觉得我的恶蛊能保你安然的,没想到,允琨竟然许了阿谁愿。”
允炀谛视着她的侧颜,很久,渐渐解下了本身面具耳边的搭扣,将碧青色的面罩取下来,抓过她的手,放在手内心,对她轻声道,“再过不久那东西就会把这个山洞淹了,那东西腐蚀性极强,任何东西碰上都要没命……归正我们时候也未几了,就给你看一看我倾国倾城的面貌吧。”
楚泽朔兮不解他话里头的意义,却见他缓慢的又跑回那水车旁,蓦地一脚踢了畴昔,那水车不但没有倒下,反而重又缓慢的扭转起来。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来一小块金块,用折扇敲了敲和顺道,“这但是真金做成的呢,只要你吞了它,我包管你没有任何痛苦的便能够去见你的朋友了,看,我对你多好,可不比允炀阿谁女人好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