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珊也是从小学武,主练刀法,拳脚工夫倒是普通,婚后练得更少了,天然比不上每天习武的刀疤大汉,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淫笑道:“老子就喜好有脾气的娘们。”
就要上楼时,那刀疤大汉端闲逛悠的走过来道:“朋友,你如许霸王硬上弓可不好吧。”欧阳野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管你鸟事。”刀疤大汉笑着点点头,道:“要不如许吧,等你们完事,让老板娘也来陪陪我如何。”
明珠脸一红,难堪笑道:“如何不事前说一声,早传闻珊儿是我们的戈壁之花,公然名不虚传,我这半老徐娘真是恋慕啊,来,和阿姨喝一个。”说着毫不介怀的拿起欧阳野的酒杯,倒满了酒。明珠当然清楚他们的干系,但娘归天的早,爹又一向没有续房,在内里有几个姘头也是普通之事,她也不觉得意,也举杯道:“祝明珠阿姨芳华常驻,买卖昌隆。”明珠大喜,将酒一饮而尽,道:“乖侄女真会说话,哎呀,这是你的孩子吧,真是太敬爱了。”欧阳珊笑着点了点头,却不晓得该让果果叫她甚么,叫奶奶年纪太大,叫阿姨又乱了辈分。幸亏明珠并不在乎,看到南宫玉时眼睛一亮,道:“这位小哥是。。。”欧阳野道:“他是珊儿将来的夫君。”
欧阳野眸子子一翻,夹手拿起桌上满满的酒碗,劈脸甩了他一脸酒。刀疤大汉打了个激灵,痛骂道:“驴日的!老子干死你。”说动手握刀柄就要拔刀。可刀还没拔出来,就见欧阳野已手持焦木刀指向了他,另一只手仍扛着明珠,一只腿跨在台阶上,那架式像极了占山为王的匪贼,冷冷道:“你敢拔刀?”
他正说着,忽觉腰眼处北风袭来,凌厉的指风非同小可。他实在一向在用余光瞄着南宫玉,见他坐在位置上并没有动,可指风从何而来,大惊下忙松开欧阳珊的手腕,向一旁躲闪。
刀疤大汉阴笑道:“你不是女人,我欺负你能够不?”南宫玉也笑道:“当然能够。夫人,请带果果先走。”欧阳珊知南宫玉武功不弱,不会亏损,便拉着果果要走。谁知刀疤大汉俄然抓住她的臂弯,道:“走甚么,我们还没吃酒呢。”他这一抓偶然间碰到了欧阳珊的胸部,她大怒道:“无礼!”说着一巴掌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