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礼笑道:“算了,给兄长说些成心机的事,兄长可知比来哄传的‘都城四子’都有谁么?”南宫玉惊奇道:“甚么都城四子?”王涵礼道:“就是当今都城中最负盛名的四位公子。这是百姓们评出来的,评判标准有三,一要边幅漂亮,二要家世显赫,三要名誉要大,兄长猜猜都有哪四人?”南宫玉道:“萧云溪必定是第一名。”王涵礼妒忌道:“那小子交运,勉强算得,四位公子排名不分前后,他可不是第一。”南宫玉笑了笑,接着道:“必定也有你我,不然少了谁你都不会提起此事。”王涵礼大笑道:“兄长聪明,确有你我。”南宫玉道:“最后一名就难猜了,莫非是亨运酒楼的少店主,田元庆?”王涵礼点头道:“他还不敷资格。”南宫玉想了想道:“飞龙镖局少镖主欧阳不群?”王涵礼道:“不是。”南宫玉道:“那该是‘诗词神童’范曲文?”王涵礼笑道:“也不是。”南宫玉道:“那我就猜不出了。”王涵礼道:“是严庆冬,凭他的家世就算排第一名也无话可说。”南宫玉吁了口气,道:“本来是他,严嵩之孙,严世蕃季子,他不是都城一霸么,哪有几分公子模样。”王涵礼笑道:“人家也是边幅堂堂,文武双全的世家子,怎就称不上公子了。”南宫玉道:“这些外号只是官方谈趣,说说罢了,算不得准。我们只是占了祖宗的便宜,若论真才实学,都城藏龙卧虎,不知有多少优于我们。”王涵礼道:“官方对未成器的豪门后辈兴趣不大,群情的最多的还是我们。实在‘都城四子’只是前半句,另有后半句兄长想晓得么?”南宫玉道:“话不成说一半,要说就说完。”王涵礼笑道:“是,完整的那句是‘都城四子,一优三劣’。”南宫玉怔了怔道:“三劣?优的必定是萧云溪,莫非我也在劣子当中?”王涵礼笑道:“不然我们怎会成为老友,和那萧云溪却不熟悉。”南宫玉点头叹道:“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王涵礼笑道:“兄长莫要谦善,兄长的风骚俶傥,挥金如土只在小弟之上。”南宫玉苦笑无语。
王涵礼俄然奥秘笑道:“提及貂蝉来,此次的女人中还真有一名仙子般的人物,姿色毫不亚于貂蝉。”南宫玉好笑道:“你见过貂蝉么?安知不亚于人家。”王涵礼正儿八经道:“小弟的目光之高兄长是晓得的,何时听太小弟至心奖饰过哪位女人?可那位女人艳如朝阳,斑斓不成方物,就连小弟见了都自惭形秽。”南宫玉猎奇道:“真有这等绝色怎不嫁入朱门大户?何必出来卖笑?”王涵礼点头道:“这小弟就不知了,只知她家贫,志愿签的卖身契,小弟见过她以后神魂倒置了整整三天。”南宫玉道:“以你性子竟没勾引那女人?我可不信。”王涵礼叹道:“兄长觉得小弟不想么,只是她在今晚的‘争秀枕’中是压轴大戏,风声都放出去了,这才不敢轻动。”南宫玉道:“甚么是‘争秀枕’?”王涵礼笑道:“小弟为了衬托氛围,选了十名貌美处子供客人竞拍,谁出的价高便可获得她们的首夜,那女人便是压轴大戏。”南宫玉大感兴趣道:“你筹算起价多少?”王涵礼嘿嘿笑道:“南宫兄也感兴趣了么?那位‘赛貂蝉’起价五百两,贵是贵了些,但绝对物有所值。”南宫玉浅笑道:“五百两并不算多。”王涵礼笑道:“南宫兄一掷令媛,当然不在话下,若在平时绝无人能争过兄长,只是本日来恭维的高朋中也有几位大有来头。”南宫玉道:“哦?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