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筹办脱手时,庞明阳俄然僵在原地,瞬也不瞬的望着火线,南宫玉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只见红袖傍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劈面走来。红袖认出了他们,眼中的惊奇之色一闪即逝,假装没瞥见般持续陪着中年人谈笑。庞明阳从速转过身去,面朝湖水,深深吸了口气。南宫玉道:“大师兄不必为如许一个女子难过,她不值得大师兄伤神。”庞明阳眼含热泪道:“三师弟说的是,没想到我第一个喜好上的女子竟是如许的人。”南宫玉道:“谁的豪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不经历风雨就不晓得明丽的阳光是多么宝贵。而风雨总会畴昔,阳光也总会到来,大师兄已迈出了第一步,倒是件功德呢。”庞明阳苦笑道:“三师弟真会安抚人,我听你的就是了。我们归去吧,明天一早还要回谷呢。”沈俊绝望道:“再多玩一会儿呀,前面另有好多处所没看呢。”庞明阳道:“再往前走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给三师弟送情书呢,我可受不了那刺激了。”南宫玉笑道:“统统听大师兄的就是。”庞明阳道:“不过我们不能白手归去,要给徒弟他白叟家买点礼品,再为谷里备一些东西。”
三人在远处的一张空桌坐下,大厅内鸦雀无声,只能闻声那黑衣头领“唰唰”的翻阅册子的声音。忽听他清咳了一声,道:“上面该忠义会了,你们本年的四百两抽头税可备齐了?”陶万里起家道:“都备齐了。”说着拎着承担来到黑衣头领桌前,从包中取出了银锭,摆在桌上。黑衣头领拿起秤砣,将银子过了秤,然后提笔在册子上划掉了忠义会的名字,道:“陶会长辛苦了,请回吧。”陶万里松了口气,走回坐位。
走出不到半段,南宫玉已收到了六盏莲灯,他只好一一题词婉拒。沈俊恋慕道:“你如何就收到这么多,如何没人送我和大师兄。”庞明阳道:“三师弟一表人才,当然比你我要受欢迎。”沈俊笑道:“没干系,湖上飘着那么多,我能够去捞,看看谁跟我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