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宣这文绉绉的扣问,言修暗叹一口气,文人有文人的好处,可关头时候,顶不上甚么用处啊。如果个武将,说不定现在就撩起衣袖,跟着他去抓贼了,可他如许文弱,撑了天也就只能问一句:蜜斯无碍吧。

裴宣晓得瞒不过他,咧嘴对康德帝傻笑了出来,康德帝是看着他长大的,对这个侄子的珍惜很多于他的那些皇子们,乃至能够说,他与裴宣的豪情,乃至比与皇子们的豪情都好,裴宣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最长,替他做的事也最多,更何况也算是血脉相连的,是以,康德帝对这个侄子向来宽大珍惜,而裴宣也争气,没有孤负他的种植,只是在婚姻大事上,这孩子与旁人有着极其分歧的看法,那种看法说好听了叫埋头痴情,可说的不好听,就是傻帽,他和恭王佳耦一样焦急,逼也逼过,他十六岁那年,他们三人联手逼过一回,这小子倒好,直接不辞而别,躲到内里过了大半年才摇摇摆晃的返来,这大半年,他派出多少暗卫调查都没找到他的藏身之所,那以后,他们就领教了这孩子的脾气,再不消倔强手腕了,因为如果再倔强逼迫下去,没准儿他就一辈子不返来了。

裴宣摸了摸鼻头,他倒是没想到言修这么谨慎,一百巡防营的兵布在府中,这是不抓住他誓不罢休的意义啊。

不过恭王可没有给言修太多悔怨的机遇:“对了,侯府的刺客有下落了吗?要我说,侯爷干脆赏格得了,上回既然他在侯爷府上出没轰动了人,那短时候以内必定不敢再去,侯爷变更再多兵马也没甚么用,还不如交给顺天府赏格通缉,这事儿侯爷如果想办,本王立即就能给侯爷办好了。”

“前两日王爷所提那件事,我考虑好了,如果能与王府攀亲,天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裴宣低头看了看,脸不红心不跳的对言修天真天真的回道:“哦,好几天了,我在藏书阁里搬书的时候,一个小寺人撞到了书架子,我伸手挡了挡,手背就给一本金箔装的经籍给割到了,不碍事的。”

恭王面不改色的点头,而后对言修比了比茶杯,本身端起来与其隔空相敬:“是是是,这些事情,侯爷经历的多,天然比本王有经历,好了,既然帮不上忙,那就祝侯爷早日抓到那探府的贼子,将其幕后之人也给揪出来才好。”

“传闻你相中了言候之女?”

“还真是你啊?你!哎哟,你让我说你甚么好?不是都让你爹提亲了吗?你就不能等一等?”康德帝一拍龙案,对这小子的没分寸表示气愤:“我看真是我和你爹太放纵你了,让你连最根基的礼义廉耻都忘了,口口声声说喜好人家女人,可你瞧瞧你做的事,尊敬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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