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放我下来尝尝?”她吸吸鼻子,恶狠狠地发话。
“大嫂呢?”温恪开口就卖乖,贺兰擎受用就成。
大哥嫌药苦?
傅淮侑肩头发沉,“我会。”
南生没说话,摸摸药碗,端起来尝一口,温度适合,而后盖上碗盅放入提篮。
南生没辩驳,淡淡说:“我得走了,要不然药得凉了。”
南生嘴里甜美蜜,想到那碗药的确苦涩要命,手朝他一伸,“喏。”
她朝温恪点点头,算号召。
南生再不明白就真傻了,耳根发热,不声不响朝前靠了靠。
南生立在原地好一会,药汁转凉,她端出来倒了,又再重新煎一副药。
南生用心嘬出甜滋滋的声音,边说:“该,苦死你才......”下颌被他捏住,跟着抬头,被贺兰擎吻上,他没费多少力量撬开她的唇,舌尖矫捷扫过她口内,最后那么一勾――
贺兰擎点头,黑瞳深深。
傅淮侑冷哼一声:“爹爹曾说,南生如果男人,傅家便可不消倚靠我。”
贺兰擎有点吞咽困难,南生主动解开他衣衫,胸口缠绕白纱布,纱布包裹的精干胸膛微微起伏。
贺兰擎言简意赅:“说。”
刚到山下,南生让贺兰擎放她下来。
傅淮侑亲身见南生说出这动静,南生正在熬药,挽起袖子,手里葵扇不急不慢扇火,药罐盖子被滚烫翻滚的药汁顶地噗噗响。
南生推他躺下,初夏午后,紧闭的门内,贺兰擎神思混乱,却又非常清楚看着南生微微昂首,发簪摘下,黑发落下又随之悄悄甩动。
贺兰擎住进傅野生伤,傅淮侑正式退隐。
“嗯,真的好甜。”贺兰擎啧啧两声,细嚼慢咽嘴里小糖块。
温恪一走,南生哼了声,“不吃算了!”她拿块糖放进嘴里渐渐嘬,不再管贺兰擎是否要喝药。
“不要逞强。”
贺兰擎的刚强对峙,南生这里已想的通透,她摊开手掌,手指染了花汁,白嫩指尖一点鲜红,如细针般刺痛她的眼睛踝。
傅淮侑说:“至心恭喜?”
贺兰擎点头,他说,“你在上面一点不重。”手掌将她浑圆的臀部朝上托了托,南生笑容才伸展一半,他又问,“我重吗?”
她不说话,贺兰擎更沉默。
“我找到时,他已经是只剩一口气的活死人。”温恪动脱手指,“用了点小体例,问出来。”
南生的手重覆胸膛伤口,她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