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郝邵阳不忍见老爷子刻苦,考虑再三以后,跑到庆阳侯府来请顾重阳。
顾重阳说着眯了眼睛:“难不成你跟渔老有仇,想借机公报私仇,暗害渔老?”
她标致的杏眼好似一汪深潭,非常的安静。说也奇特,她坐下来给徐怀宥号脉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小孩子,清楚就是个医术非常高超的老大夫了。
她的眼神锋利地在室内扫过,终究落在了郝邵阳脸上:“你是如何照顾的渔老?”
“李院判这话好生奇特!明显是你治不好渔老的病,让他白叟家受尽病痛折磨之苦,郝公子看不惯以是才请了我来给渔老治病,给你们清算烂摊子,如何反倒是我的不是了?”顾重阳不疾不徐,语气安稳道:“再说了,你如何就晓得我治不好渔老的病呢?你们治不好,不代表别人治不好,之前在我家,你还说吕夫人的面痹之症必必要扎针才气治好,厥后我用了艾灸,不是还是治好了吕夫人的病吗?李院判,时隔两年,你就忘了?”
太医们纷繁骇怪:“铁能止血?这有甚么典故吗?”他们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结论。
一起上他将环境一一申明,顾重阳听得非常当真,她细细地阐发着老爷子的症状,感觉他这极有能够不是中风。
顾重阳的手按在他的脉搏上,细细辩白着脉象。
“外祖父!”郝邵阳大急,恨不能上前来捂他的嘴,“您如果再胡说,你的老伴计可就要粉身碎骨了!”
这个顾蜜斯小小年纪,辨证之术竟然如此纯熟,的确不输行医多年的太医。
顾重阳点头:“我也不晓得有没有典故,只是我师父就是如许教我的。我当时也没有问,师父他白叟家也没有说。不过,结果却非常好,我亲目睹过的,必然不会有错。”
本来李传基还信赖顾重阳有几分本领,可听到她要用铁锅煮药,他脸上的讽刺之色就返来了。铁能止血,的确一派胡言。渔老的病是治不好了,归正跟他也没干系。既然这个顾四蜜斯要出风头,就让她出好了。好笑这三个无知的蠢货,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电影哄得团团转,他们太病院的脸都被这个败类给丢光了!
说着他就伸手就揪郝邵阳的耳朵。
顾重阳没有答复,而是反问道:“李院判,莫非你没有传闻过,“舍症从脉”吗?”
“您就乐吧!”郝邵阳把酒壶夺过来:“这酒壶我充公了,等您好了再还给你。”
顾重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是女子的身份说事。女子如何了,谁规定女子就不能行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