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兰却觉得郝少阳不信,忙将抽屉里的一个方剂拿了出来递到郝少阳面前:“你看看,这是李太医开的方剂,是不是跟顾蜜斯开的方剂一样?少阳,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去是没有效的,不如我去吧,我亲身去给顾蜜斯叩首认错,只要她情愿救泽哥儿,她就是要我的命,我也认了。”

郝少阳也手足无措,不晓得好好的如何会建议烧来。小孩子发热,但是会要命的。

重阳是不会害他的,更不会害泽哥儿。或许是方剂出了错,或许是抓到了假药,也或许是泽哥儿吃了不洁净的东西,人来人往带了风邪出去,总之,重阳毫不会害泽哥儿,更不会不肯意给泽哥儿治病。

都是他的错!如果当初他对峙要娶重阳,或许师姐就不会变成如许。不、就算当初他没娶重阳,只要他不给师姐嫡妻的身份,而是像她本身要求的那样,甘愿做个驰名无实的妾室,甘愿要个居住之所,或许师姐不会变成如许。

郝少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对顾重阳道:“我送你出去。”

他大声唤了丫环出去,叮咛道:“让外院的人备马,我这就去庆阳侯府。”

上半夜统统如常,谁知到了下半夜,泽哥儿俄然大口大口地吐起来,浑身滚烫,四肢不断地抽搐,小小的人儿昏倒不醒。

贰肉痛到难以附加。

人在打动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老是格外伤人。

他震惊、绝望,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师姐心中的执念竟然这么深,恨重阳恨到见缝插针不遗余力地争光重阳表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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