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怪王爷。”柴惜月俄然跪在了顾重芝面前,泪流满面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的王爷,我……我是个多余的人,我晓得本身不该呈现。惜月……我这便自行了断,愿姐姐与王爷伉俪同心,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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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芝……”
“我不是要寻死,我只是想离了这个地!”顾重芝脸上闪过一丝刚毅:“削发也好,分开这里也罢,总之,这里是不能待了。”
顾重芝端倪沉着一如平常,可那声音却一丝温度也没有,周王听在耳中只感觉心慌。可柴惜月又缠上来,抱着他的胳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重芝进了阁房,只留那水晶珠帘来回闲逛,仿佛谁的眼泪。
顾重芝还跟畴前一样,就是笑容少了,偶尔笑一笑,也格外对付,那笑容底下都带着倦怠。只要近身奉侍的人才气看出她跟畴前的辨别来。
“重芝,你听我解释……”周王镇静不已:“我……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错,你别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