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站出来,给周王留足了颜面,周王必然会非常感激。
周王的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听顾重阳如许讲,还觉得顾重阳要带顾重芝走,忙大惊道:“四mm,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你千万别活力。”
顾重阳不想跟柴惜月废话,大声叮咛道:“红菱,去找两个嬷嬷来,把柴惜月给我按住!”
若不是周王在此,她真的很想仰天大笑。
她不由分辩坐在了床边,伸手抓了柴惜月的手腕:“我们远亲的表姐妹,你又何必如此见外?”
柴惜月的叫声实在是凄厉,周王早就不忍听了,听了顾重阳的话,周王如蒙大赦,逃也似地分开了屋子,连看都没看柴惜月一眼。
柴惜月面露惊骇,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王爷,救救我,救救惜月,你不能不管惜月。王爷,顾重阳会害死我的。王爷,就算你不念着惜月,看在我们刚逝去的孩子的份上也不能如许对惜月啊……”
顾重阳的讽刺让周王盗汗连连。
她身上有工夫,手劲又大,不一会就打得柴惜月鲜血直流,脸肿的老高。
算了,先处理柴惜月再说。
三姐姐现在只要做好人,唱白脸就好,她来做拆穿柴惜月的恶人,既保住了三姐姐在王爷心中温良谦恭的形象,又能给柴惜月致命地一击。
这个周王,脾气太软弱了,与他对招也太让人活力了,就像是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有再多的力量也使不出来。
柴惜月又如杜鹃泣血普通朝周王哭诉:“王爷,惜月自问与人无争,可王妃这般歪曲惜月,王爷要给惜月做主啊。”
柴惜月气得脑筋发昏,心口突突地疼,大声谩骂:“顾重阳,你不得好死,你天打雷劈……”
“王爷,三姐姐,柴惜月的确是有身了,不过怀的不是王爷的孩子,而是福国公的骨肉。”顾重阳道:“柴惜月怀了福国公的孩子,想进福国公府,没想到被福国公回绝,就拿了钱,将五个多月的胎儿打掉了。”
“不是我见外。”柴惜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忙道:“是重阳表妹与王妃向来豪情深厚,惜月不过是个外人,实在是怕重阳表妹本日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给王妃出气来了。”
顾重阳就冷冷道:“把柴氏的嘴给我堵上。”
“怪不得三姐姐要分开这里。措置妾室,原是当家主母之责,王爷如许超出三姐姐,插手这件事情,何尝给三姐姐尊敬与面子了?”顾重阳毫不客气道:“鸡血混上颜料王爷就信了,难怪狸猫换太子那样古怪的案子都能将人乱来畴昔,难怪包公破案这么累。恐怕不是案子难破,而是有人从中禁止。我既然说柴惜月没有有身,就必然能拿出证据来,王爷连看都不看我的证据,就凭着柴惜月几句话就信了她的谎话,这未免太儿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