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表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顾重阳越听越怒,她拳头紧握,义愤填膺道:“这个顾重珠也过分份了,我们是姐妹,她如何能如许背后诽谤我?”
顾重华、顾重珠、顾重芝、顾重阳她们算甚么?不过就仗着本身出身侯门罢了,若不是投了个好胎,她们底子不及她柴惜月半分。
“这两匹布的太贵重了。”柴太太道:“我们归去的川资还没有下落呢,恰好能够卖了换钱。”
大夫人又送了两支金钗与两匹牡丹穿花的杭绸给柴惜月压惊,直把柴惜月欢畅的不晓得如何是好。
“惜月,我晓得这是大夫人送给你的。可我们不卖布,就没有钱回家啊。”柴太太温言细语地哄着她:“你听话,把布匹给我,就算我借你的,转头母亲再还给你,好不好?”
顾重阳内心嘲笑,脸上却一点不显,而是带了几分兴趣勃勃:“我们此次必然要让大伯母狠狠经验顾重珠一顿。”
“我晓得。”柴太太看着女儿这惶恐的模样,又是一阵心伤。她的女儿花容月貌,却没有穿过几件像样的衣裳,她内心非常亏欠。
“是。”柴惜月点点头,眼泪就掉了下来:“二表姐传闻郝公子送了波斯猫给四表妹,内心气不过,当场就要过来经验四表妹,我如何也拦不住。”
柴惜月衰弱有力地躺在贵妃椅上,发髻散开,衣衫混乱,双目通红,好似受了非人的培植□□普通。
柴惜月眸子子骨碌碌直转,美意替顾重阳打抱不平:“这两天,我跟她住在一起,她可没少说你的好话。她说你长得丑,心眼坏,还说你母亲是商户出身,毫无教养……唉呀,另有很多话,我实在是说不出来,总之一句比一句刺耳,别说你是了,就是我这个外人听了都难以忍耐。”
柴惜月诚惶诚恐道:“大伯母折煞我了,我岂敢。”
她可真是傻啊,刚才为甚么不直接昏畴昔呢。这对她来讲的确就是绝佳的机遇啊,如果能趁机留在庆阳侯府就更好了。就算不能留下,能让侯府补偿她一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也是好的呀。
“我……”顾重阳双手绞在一起,呐呐无言。
大伯母但是庆阳侯夫人,她必然要讨大伯母的欢心,最好大伯母能让她嫁给峥嵘表哥,那就美满了。
“好mm,我晓得你打不过她,她这小我最是欺软怕硬了。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任由她欺负啊。”
“是啊。”顾重阳皱了眉头,担忧道:“二姐姐就是如许火爆的性子,我又打不过她,该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