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一旦遇见心上人,不管有多咬牙切齿都能刹时绵软的小猫儿一样。邬清月推开碍事的江茗,拉住良骁袖摆,嘟起嘴道:“表哥,庄良珍欺负我!”
庄良珍微微恍忽。
她在他的茶碗下药,却没想到谢二阿谁没用的东西,被人一恐吓便全抖了出来。良骁的抨击很简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良骥死的真不是时候,如果再迟个把月,良二夫人说不定本日就会晤她。
神思仿佛又重现了八个月前那一夜。
余尘行坐在雕栏上,手拄下巴,抓了把草塞给白点,白点从鼻孔喷了声气,扭头与他保持间隔。
该来的总要来,该见的人总要见。
……
她那里是气庄良珍伶牙俐齿,她气的是庄良珍的曾祖是大舅母的恩师。
连你都信了!
邬清月斜眼问:“那么你感觉她有没有能够扯谎?”
丫环仆妇们跟着垂泪。
“把眼闭上。”良骁俄然道。
恨呀,谁说他不恨,但清算她是他本身的事,与任何人无关。
菩萨一样的良二夫人,老天爷如何对她这么不公啊。
凭甚么?
她被良骁关了起来,没法去武灵,实在就算放出来也去不了,因为她没有路引。谢二在这个时候承诺帮她,但有个前提。庄良珍想起良骁为谢三拂去鬓边落花的神情,想起他与谢氏姐妹之间的破事,那么承诺谢二的要求,也算成全了他们这些人渣吧。
“为……为甚么?”
“女人,你看我熬的糯米浆够不敷黏稠?”春露喜滋滋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浆糊,日光下,鼻尖蒙了层薄汗。
江茗上前美意道:“女人,三少爷昨晚没了,您最好别去叨扰良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