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对红杏出墙的庄良珍也是很有微词了,一个连小叔都要勾引的女人能是甚么好东西?
“我记得老太君曾承诺孙媳亲身照看玉青的,现在的意义是不是代表今后我都能亲身顾问它?”并且进天字号了呢?庄良珍拧着帕子含笑。
一开端他被庄良珍回绝总会或多或少的羞恼,也存了一些戏弄她的设法,却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回绝已不再令他羞恼,竟变成了难以开口的痛苦。
陈氏连连告罪,自恃是晓得马语的厄蛮族人便自请前去安抚玉青。孰料她不去还好,这么一去玉青又开端躁动,目睹就要发狠撞雕栏了,这可吓坏了看管马厩的小厮,都要给玉青跪了,它撞这下脱层油皮,他们这些人就要脱去一整张皮,能不怕么。
世人傻眼了,这是马还是兔子,如何跳的这般高?但不管是马还是兔子,玉青如果出事,他们铁定垮台,瞬息间便一个接一个的追了出去,呼喊声不断于耳,闹得人尽皆知。
却说那陈氏,趾高气扬的带了一群人来到马厩,试图带玉青分开,既没有回禀庄良珍,也没有跟任何人打号召。
“孙媳就不明白了,三婶娘胆量那么小跟把我关在竹汀院有甚么干系呢?”庄良珍不解的眨了眨眼。
世上另有比他更薄情的男人么?
本来自恃有了真言散,老太君既不想再生乱又不想瞥见她,便将她囚禁起来。
庄良珍柔声道:“老太君,您这是用着我时便立时派人将我‘请来’,用不着就关进竹汀院,连我的贴身大丫环想出个门都不可,我这内心凉凉的,不好受啊。”
废话,难不成我还跟你开打趣,就算想开也懒得开。老太君咬了牙,又道:“但那匹马毕竟对你不错,现在它出了题目,想必你也是心疼的,还是先去看看它如何回事吧。”
仿佛大地回春,刚才还蔫耷耷的女孩子刹时生机四射,但她越生机老太君就越气啊,端的儿是她一人欢畅,百口憋屈。
青骢马不用饭,比老太君本身不用饭还了不得。老太君和鲁国公怒不成遏,暴打了一世人等尤不解恨,将这群废料又狠狠怒斥了一番,就连陈氏也少不得被指责两句。
咒完了又感觉一片荒唐,那种人那里会爱人,为情所困委实有些不大实际,还不如咒他一辈子娶不到婆娘。谢兰蓉千万没想到这个谩骂几年以后竟变成了真,他除了她这个生不下孩子的贵妾以及一个会生孩子的碧玺以外,再没有娶妻,导致很长一段时候她思疑他喜好男人,当然这是后话临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