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住一朵红花的枝头,她神情冷酷,“我还不想吃,先收起来。”
东方恪点点头,手中已经在研磨手中白玉棋子,阮流烟见此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不要…啊!”
“嗯。”留下一个音节,阮流烟将手里已经撕的稀碎的花瓣顺手洒落,点点红色落到空中,衬着黑曜色地砖明丽素净,风一吹吹散一地残红。她扬袖而去,烟拢梅花裙裙摆在空中迤逦出一道长长的曲线。
“皇上…”
“无需唤人。”
手中的药盒只比铜钱大不了多少,阮流烟拧开盒盖,内里是一层薄薄的浅绿色药膏,指腹挑染出一点,她躬下身子靠近了东方恪。
“皇上,现在但是要传膳?”再也坐不住,阮流烟主动扣问出声。
“是朕不让他们通传的。”
她的肩膀肥胖,被他按住的肩膀处,薄薄的丝锦料子传来对方手掌的温度,温热却又让民气中发怯。摸不准他是何种企图,阮流烟只得轻点了点头,随后从腰间处取了帕子来去沾东方恪的脸颊,“皇上,您的脸…流血了…”
“有的。”阮流烟点头,就要起家。许是在软椅躺在太久,她刚一撑起家子,就浑身有力的跌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