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肯说,那就不消说了!
想到前几次阮流烟成心偶然的找借口避开侍寝,现在又在她的房里发明的白衣男人,东方恪自发胸中有一股邪火在烧,内心的巴望越来越盛,横冲直撞的撬开女子贝齿,他强势与她胶葛在一起。既然她的内心已经有别人的存在,进不了她的心,不如先要了她的身子,来日方长,还怕她不肯打高兴门不成!
东方恪自认定力比凡人更加果断,此番也不由内心一阵炎热。女人嘴硬的让他火急的想要她屈就,脑中一热,他双手扣住阮流烟双肩,随即低头狠狠吻上女子淡色的唇瓣。
“臣妾…真的不知。”
从一进门来,东方恪就发觉到屋内的氛围不太对,固然阮流烟是惺忪着从床铺刚要起来的模样,但越走近床铺,那股被人在黑暗中窥视的感受越来越盛。笃定屋内藏了人,东方恪杀人的心都有了,想不到他们竟如此饥渴,竟敢在这重华宫深夜幽会!
“臣妾不知。”闭着眼睛答复,阮流烟硬着头皮假装不知,东方恪方才下去的肝火又上头来,大手一伸,他将女子身上围着的锦被扯掉了去。一点一点逼近女子身子,他将手停顿在阮流烟腰间妃色的腰带之上,“当真不知?”
世人皆不敢拦,茗月守在殿外,赶紧上前存候,“奴婢拜见皇上。”
阮流烟还是嘴硬,东方恪毫不踌躇将她的腰带扯下,对襟的寝衣敞开,暴露了内里炎红色的抹胸。女子禁闭双眼,颀长白嫩的脖颈与窄细倾斜的的肩侧辉映,入目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的行动毫不顾恤,阮流烟被迫昂头,对上东方恪肝火中烧的目光。想到某一个处所藏匿之人的视野也在望着他们,她不由心中更加焦心,“臣妾只是略有些头晕,返来后安息半晌便无事了,有劳皇上顾虑…”话音未落,阮流烟感受本身身子已经腾空而起,被人打横抱在怀中,还未等她回神,一阵头晕目炫,她整小我被抛到了床铺。
触手嫩滑如脂,谛视这圆润肩头,东方恪盘算主张俯身下去,他炽热唇瓣在女子肩头流连。东方恪本来是想用这体例逼迫那人献身,谁知一沾上女子身子,竟有种想要更深切的索要女子身子设法,还好他的明智还在,倒是那人倒也沉得住气,如许都不出来。不过,敢觊觎他的女人的人,他也不会等闲放过他!
“皇…皇上?”阮流烟的声音游移不定,看模样是听到茗月的喊声刚要从床铺起来。烛光摇摆,床上之人身着寝衣下床,三千青丝披垂于双肩,丝质的衣绸衬着女子白净的肌肤,在烛火的映托下让东方恪有一刹时的微怔。不过半晌,他便规复过来。